松了口,不過這事他管不了。
誰管的了?
沈清淮想到了另一個人。
他現在跟平臺簽了約,合約上白紙黑字,在約滿期限內,服從平臺的調動安排,否則以違約論處。這也是沈清淮不愿意看到的。
……
葉東傾剛倒了一杯咖啡,放在桌子上,他還沒坐下來,就聽到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讓他眉角都忍不住挑了起來。
將咖啡里加的少許焦糖攪拌開,葉東傾才不慌不忙的接了電話。
沈清淮聽到聲音忽然斷了,還以為結束撥號了,準備再撥一遍的時候,發現電話已經接通了,他連忙拿起來,“葉總——”
葉東傾有一段時間沒聽過他的聲音了,浸泡在咖啡里的小銀匙有些燙手,他松開了,推著下面的小碟,到了面前辦公電腦的旁側,“有事?”
“這次年度的事。”沈清淮前腳請的假,后腳就接到消息上年度了。
沈清淮的名字是葉東傾提上去的,他以為沈清淮是來感激他的,他還有幾分愜意的靠回了皮椅中。
“我可能沒辦法參加,想讓葉總把我從受邀名單里除名。”
這句話,可大大超出了葉東傾的預料,“沒辦法參加?”輕輕的嗤笑聲,“你很忙嗎?”
“不是……”
“那是怎么樣?”葉東傾對沈清淮還是很在意的,經常去他直播間呆著,但這個月沈清淮又請假了,他就順手,提了他的名字。看了這么久,總要見見真人吧。
沈清淮被問的一時說不出話來。
“不耽誤多長時間,抽個兩天的空過來。”葉東傾搭在桌子上的手,輕輕的敲擊著。
“葉總,我真……”
“你要真忙,我可以來接你啊。”葉東傾低沉的聲音,總是會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笑意。
沈清淮被這句話噎到了。
葉東傾本來說出口之前,只是為了堵沈清淮這個借口,他現在可有一大堆的事要處理,開車去別的城市接人什么,嗯,如果對象是她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就跟徐威一樣,這個電話是白打了。
掛了電話的沈清淮頭疼的要命。
也許是心理壓力太大,加上天氣變化的厲害,沈清淮真病了,放在陽臺的那只貓,這幾個月也長胖的厲害。沈清淮要直播,也就晚上那一段時間把它放出來玩一會,貓就在籠子里吃吃睡睡,胖了一大截。本來這也沒什么,貓胖點也挺可愛的,但沈清淮換貓砂的時候發現里面有蟲。
那蟲還在動,沈清淮嚇的一個咯噔,給于安安打了電話,于安安聽沈清淮描述,說是要體內驅蟲,說完了,她還不放心,專門買了驅蟲藥給沈清淮送過來。
沈清淮在家里躺幾天了,有病也早好了,就是精神不大好,于安安抱著貓,坐在沈清淮床邊兒,用手捏碎了驅蟲藥,混上貓糧,兜在掌心里喂貓吃,“我怎么感覺,貓沒病,你病了?”
沈清淮還在為那年度的事發愁,桌邊早上沈煦給他熱的牛奶也沒動,已經冷了。
“怎么了啊。”于安安哄著貓,問沈清淮。
沈清淮本來不打算告訴于安安的,最后被她問的,就跟她大致說了一下,只不過代換了一些東西,讓人聽不出是他。
于安安聽完,笑了一聲,“女人請假還不簡單呀,婚假產假生理期,合約也沒規定你那個時候不能生孩子,不能結婚吧?”
沈清淮聽于安安一說,忽然激靈了一下。
于安安將貓抱起來,用手撓著肚子上的軟毛,“哎喲小乖乖,你看你胖成什么樣子了。”
沈清淮從床上坐了起來,把于安安嚇了一跳。
房間里開著空調,外面天氣干冷干冷的,于安安都已經穿上了絨毛外套。
沈清淮站在衣柜旁,一邊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