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過來的時候,可要和他說清楚,別讓他擔心你。”
葉東傾不愧是人精,他這句話把沈清淮的心理拿捏的通透,上次他會跟沈煦過去,就是擔心沈煦,這次一聽沈煦要去赴葉東傾的約,還不知道何時能回來,心里就又動搖了——他是真怕那些社會上的人帶壞了沈煦。
當天赴約的時候,沈清淮還是跟著沈煦去了。
這次地點在葉東傾家里,葉東傾住的地方,是標準的富人區,寸土寸金,一路走過來,都是些別墅,葉東傾住的地方,就屬于這富人區最中心的地方。
“是這里了。”沈煦看了一眼葉東傾給他的地址。
沈清淮是住過皇宮的人,所以對葉東傾的別墅沒有表現什么驚嘆,他跟著沈煦去按了門鈴,過了一會兒,有人來開門,沈清淮想應該是家政一類的,沒想到是葉東傾本人。
“來了啊。”葉東傾穿著一件運動衣,臉色紅潤的有些不正常,脖頸上都是汗,“進來吧。”
沈煦帶了禮品,是沈清淮跟他挑的——一條領帶和一條紅酒,看起來很有格調,價格更有格調。
客廳大的有些夸張,電視正放著節目,沙發旁邊的跑步機還在運作著,應該是葉東傾是剛從上面下來。
葉東傾走過去,將跑步機關了,“你們先坐一會,我去換身衣服。”
沈煦跟沈清淮就坐在了沙發上。
過了一會,換了一身清爽衣服的葉東傾出來了,他給兩人倒了水,遞給兩人之后,就順勢在兩人旁邊坐了下來,“我還以為你們會晚點過來。”
“和葉總約的是六點。”
葉東傾看了一眼腕表,“五點五十——”他抬頭看了沈煦一眼,頗是贊許,“現在像你這么守時的年輕人不多了。”
沈清淮本來以為葉東傾還約了別人,沒想到來了之后就他們幾個人。一時坐在旁邊,聽著兩人聊著公司的事,無聊的不行。
六點之后,葉東傾起身邀請兩人去二樓,沈清淮跟他上去之后,看到了幾個家政模樣的人,桌子上的菜已經上齊了,還開了幾瓶紅酒。三人入席之后,葉東傾挨個幫他們斟酒。
沈煦因為沈清淮的緣故,接觸酒的機會并不多,和葉東傾聊了幾句,就被勸的喝了幾杯進去。
“上次的事,也多虧葉總。”
葉東傾全程沒看沈清淮一眼,“小小的忙而已,實在不值一提。”
沈清淮看沈煦喝的臉頰泛紅,忍不住清了清嗓子,低聲勸他,“少喝點吧。”
“好。”沈煦雖然答應了,但是現在在葉東傾這里,喝不喝酒哪里輪得到他來自主。
幾番你來我往之后,沈煦喝醉了,葉東傾還好,畢竟是經常需要應酬的人。他扶著額頭站起來,問一旁滴酒未沾的沈清淮,“晚上還有事嗎?如果有事,我開車送你們回去。”
葉東傾也喝了不少,沈清淮哪里敢讓他開車,他搖頭,“沒事。”
“那晚上就住在這吧。”
“嗯,打擾了。”
葉東傾找了人過來,帶他們去閑置的房間,沈清淮攙扶著沈煦去了。沈煦是真的喝了不少,他酒量也就一般,進了房間之后,倒在床上就昏睡過去了。沈清淮拿了濕毛巾給他擦了臉,又幫他把身上衣服解開,蓋上被子。
“哥哥——”沈煦喝醉了還在含含糊糊的叫。
沈清淮推開沈煦抬起來,準備勾住他脖頸的手,“別亂動。”
“哥哥——我好難受……”
“誰讓你喝那么多酒。”沈清淮將他的皮帶解開,沈煦皮膚都燒紅了,躺在床上,胸膛起伏的厲害。
門外忽然有人敲門,沈清淮起身去開門,見門口站的是葉東傾。
葉東傾的視線越過沈清淮,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沈煦,“看他樣子,應該沒喝過幾次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