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小白兔這名兒可取得忒差了些,不過隨口一取,倒沒少給她在床上找麻煩,昨兒夜里她的小白兔也遭了大罪過呢。
晌午時分,江緒回了。
昨晚弄得有些狠,小王妃還控訴他不會哄人,他便想領小王妃去永春園的馬場,教她騎馬。如此耐心,也算哄了。
其實明檀對騎馬毫無興趣,不過她想著自個兒與夫君除了在床上,其余時候相處甚少,夫君既騰了時間專程陪她哄她,她也不好掃興。
最要緊的是,她也想和夫君多呆一會兒,增進些床榻之外的交流。
今日天氣好,日頭不曬,馬場也空曠,明檀看著通體雪白的照夜白幼駒,忍不住上前,順著毛輕輕摸了一把,邊欣賞邊感嘆:“真好看,馬鞍也好看,上頭的花紋刻得很是有幾分精致。”
“……”
江緒靜了會兒,上前,放緩動作翻身上馬,給她做了回示范。
很快他又下來,耐心和她講起了上馬與控馬的基本要領。
“記住,上馬之后,握緊韁繩,用前掌踩馬鐙,不要用腳心——”說到一半,見明檀還盯著那精致馬鞍,他停聲問,“聽懂了么。”
“嗯,聽懂了。”明檀點頭,為了證明自己有在認真聽,還將他方才教的那些簡略復述了遍。
只不過她腦子懂了,身體沒懂。剛踩上馬鐙,身體重心就不由偏了。
這也怪不得她,這小馬駒可是能跑能動的活物,真往上騎,哪能和嘴上說說那般簡單。
“不要怕,本王扶你。”
江緒及時托住她的腰,將她往上送。
有人護著,明檀膽子大了些,她緊緊拉住韁繩,克服著身下小馬不安分踢踏所帶來的緊張,心一橫,閉眼跨上了馬。
“夫君!不要松不要松,快扶住我!”
上馬后,她感覺腰上的托力忽然撤了,慌張往旁側望了眼,繼而又抱住馬脖子不撒手,出聲求救。
“別抱,按本王先前說的,坐直,拉住韁繩即可。”江緒負立在一旁,不再相幫,只出言引導。
可明檀害怕得緊,身子每每稍抬一些,便又立馬怕得伏了下去。
“坐直。”
“坐不直,阿檀的腰仿佛有自己的想法…”
“不急,慢慢來,先松手,別抱。”
明檀完全不敢松,咽著口水,聲音顫道:“說出來夫君可能不信,我的手好像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江緒:“……”
不遠處林蔭旁,停著皇后儀仗。
章皇后半瞇起眼打量著馬場上的一雙璧人,似是心有所感般,極輕地嘆了聲:“少年夫妻的情分,最為難得。”
“是啊,皇后娘娘與皇上也是少年夫妻,自是旁人不能比的。”昨日因香囊得了皇上青眼,被臨時接至永春園的小才人在后頭逢迎道。
皇后淡笑了聲,未有言語。
倒是淑妃彎起唇角,望著馬場上不讓與撒嬌的二人,忽而打趣道:“咱們不如猜猜,大殺四方的定北王殿下……到底受不受得住這美人嬌?”
“我猜定是受不住,俗話不都說了,最難消受美人恩嘛!”一位妃嬪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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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王爺待王妃,瞧著與自幼一道長大的獻郡王與郡王妃相比,也不遑多讓呢。”
“蘭妃妹妹,你覺得呢?”淑妃又問。
蘭妃未答,只輕輕搖頭。
其實她了解的江啟之,并不是一個會妥協遷就的人。
幼時她是公主伴讀,與皇子公主、宗室貴戚一道在宮中念書,江啟之也在。那時,她對這位差點與自己指腹為婚的前皇太孫極為好奇。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