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就沒想過多花點時間練個黃金變身什么的嗎?”封不覺當(dāng)即就面無表情地吐槽了對方。
“‘神’是不會修煉的,神想從‘質(zhì)’的層面上變強,必須得靠‘信仰之力’?!倍喱敾氐溃跋胍叛鲋?,就得有信徒,但我現(xiàn)在只有一個信徒,就是奧因克……”
他說到這兒時,奧因克看著覺哥,插嘴接了一句:“不管別人信不信他,反正我信了。”
“考慮到維度限制,我很難離開這個空間活動,所以我才花了大量的時間,吸光了這個空間里所有的妖氣、將其轉(zhuǎn)化為了可供我隨意支配的神力,并建造了這些設(shè)施。”多瑪接著道,“如果沒出這檔子事兒,我的下一步應(yīng)該就是想辦法弄些信徒到我這兒來生活了……可惜……”
“既然你也無能為力,那何必要插手把我?guī)磉@兒呢?”封不覺又道,“我終究還是要去和‘命運’一戰(zhàn)的,如果我注定贏不了,那你的拖延也不會改變什么。”
“呵……”多瑪冷笑一聲,“誰說我無能為力了?”
“哦?”聽到這句,封不覺神色微變,接道,“你能干什么?”
多瑪頓了兩秒,沉聲回道:“我……能把你送到‘神’的面前。”
此刻,這位“永生之神”口中的“神”,和他自不是同一級別的存在。
那顯然是……一種更強大的生靈。
“你指的是……‘那個神’?”封不覺道。
“還能有哪個神?”多瑪回道。
“但……”封不覺想了想,接道,“假如本宇宙的至高神有能力去阻止‘命運’,那他/她/它早就該出手了不是嗎?而他/她/它若是制止不了‘命運’,那你把送到他/她/它的面前,又有什么用呢?”他微頓半秒,又道,“再退一步講,姑且認為有一種可能性是‘他/她/它需要依靠我的幫助才能阻止命運’,那他/她/它也完全可以自己把我?guī)У狡涿媲叭グ?,何須你來代勞?難道你能做到的事,宇宙至高神卻做不到?”
“我說你啊……”多瑪聽著覺哥的敘述,竟露出了十分不爽的表情,“你也是那種認為‘神魔們靠一個瞬移就能解決一切問題’的類型吧?”他撇了撇嘴,“明明什么事都想的比別人更多更細致……思維一清二楚、條理清晰,卻以‘不可知論者’自居……有沒有?”
這句話,封不覺無法反駁……
“那按照你那種‘合理邏輯’……‘全知全能’的神大人,應(yīng)該早就知道在未來的某個時間點上會發(fā)生今天這樣的事情了不是嗎?那他為什么不在今天之前的任何一天,抽一段時間……比如剛喝完下午茶的時候,一個瞬移到夢公司總部,打個響指,把命運的主機給炸了呢?”
“嗯……”封不覺沉吟一聲,隨即冷冷回道:“首先,‘全知全能’這個概念本身就是一種悖論,其次,如果‘神’是以自身為藍本創(chuàng)造了人,那么我大膽推測一下,他/她/它也只是個執(zhí)行力很差的普通人而已……給我一定資源我就能干掉的那種類型,只不過因為維度的差距……”
“行了。”多瑪打斷了覺哥,“我可沒興趣聽你說這些,反正我負責(zé)送你上路,你自己去跟‘神’聊吧?!彼f罷,突然爆喝一聲,“哈!”
下一秒,只聽得“熊”一聲,一股浩然之氣在其周身爆開,使其整個人的皮膚都變成了金色。
“你……”就算封不覺此刻心情很壓抑,但看到這一幕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大聲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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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多瑪沒給他這個機會,趕緊搶先言道:“這只是我把妖氣爆發(fā)出來并維持飽和狀態(tài)時產(chǎn)生的自然變色反應(yīng),至于為什么會是金色……這是本位面的能量光譜決定的;總之,這個形態(tài)以及我的長相和某個設(shè)定為一百垓(一垓為一億兆)戰(zhàn)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