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寵物,你想得太多了,淫者見淫罷了。”
戚映:“???”
然后她就被大魔頭按在了床上,點上了睡穴,一覺睡到天亮。
醒來的時候,她躺在大魔頭的臂彎里,枕著人家的手,還摟著人家的腰。
美人渾身僵硬,輕輕地,輕輕地,把不安分的手收回來,然后一點點抬頭,在床上滾了一圈,滾到了床角。
假裝一切都沒發生過。
季讓的唇角飛快勾了一下。
平心而論,戚映在絕情頂上的日子過得還是不錯的。
畢竟作為一個寵物,實在沒什么需要她做的。魔教的教眾見到她也都很恭敬,呆的久了,她發現這些人其實沒江湖上傳言的那么可怕。
只是立場不同,各自為戰罷了。
季讓有時候不在,她無聊了,這些教眾還會掏鳥窩給她玩。
鳥蛋小巧玲瓏,捧在掌心時讓人愛不釋手,她把玩了一會兒就讓教眾放回鳥窩去,教眾疑道:“你不吃嗎?”
戚映:“……我為什么要吃?”
教眾:“乖乖最喜歡吃鳥蛋了,你不喜歡嗎?”
戚映:“啊啊啊啊啊給我滾出去!”
季讓一回來就發現他的小寵物生氣了。
裹著被子縮成一團扒著床角,不理他。連他帶回來她之前提過的最喜歡吃的蘇家鋪子的芙蓉糕都不吃了。
他哄了半天都沒哄好,干脆地從被窩那頭把手伸進去,撓她腳掌心,美人氣得在被子里小腳亂蹬,終于忍不住出聲:“你走開!”
他隔著一層被子摸她小腦袋:“為什么生氣?”
過了好半天,才看見她小手拽著被子往下扯了扯,露出一雙被水汽纏繞的眼眸來,悶聲說:“我不想當你的寵物。”
季讓躺上床去,側著身子,一只手撐著頭,一只手安撫地摸她纖細的后背:“那你想當我的什么?”
她大眼睛茫然地看著他,想了好半天,聲音有些低:“我……我什么也不想當,我想回家。”
他手指從她后頸撫到腰間,最后停在她腰窩的位置,輕輕捏了捏,“回家了,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她看著他不說話。
大魔頭勾著唇角笑了笑,低下頭,親親她眼睛:“映映,你想見到我嗎?”
她被他親得臉紅,結結巴巴問:“你……你為什么要親我?”
“我就是親一下我的寵物。”季讓說:“我以前也這么親乖乖。”
美人更生氣了,一腳把他踹開,整整兩天都沒理他。
后來武林盟主抓了季讓的結拜兄弟,一個早已退隱江湖的鑄劍人,放出話去,讓季讓帶戚映去換,否則就將鑄劍人碎尸萬段。
按理說名門正派不該如此下作,但武林盟主久尋女不到,實在是沒辦法了,胡子都急白了。
于是某個風和日麗的日子,雙方人馬在殘風崖相見。
武林盟主本以為小女兒會被折騰到不成人形,此時一見,卻發現小姑娘干干凈凈的,穿著上好的綾羅綢緞,好像還長胖了一點?
見到他開心地喊:“爹爹!”
聽這聲音,也不像受過折磨。
季讓慢悠悠從教眾身后走出來,武林盟主一看見他就氣得破口大罵:“卑鄙小人!無恥之徒!江湖恩怨從不牽扯子女,你竟對弱女子下手!愧對你劍圣師父!”
季讓還沒說話,他的護法怒而開口:“你們才是無恥之徒!自詡名門正派卻濫殺無辜!若不是你們將乖乖活活踩死,我們教主豈會對你女兒動手!”
武林盟主一愣,轉頭問手下:“乖乖是誰?”
旁邊的人全部一臉茫然地搖頭。
盟主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護法:“還不承認!血陽山上,乖乖的墓還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