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然。
駱虞一邊向下走,一邊從口袋里摸出氣味阻隔貼,往自己的腺體上貼。
手指從新鮮齒痕上劃過,駱虞走的更快了。
池穆被他甩在身后,面上帶上了無奈的輕笑。
但就大概是他預(yù)想的最好的結(jié)果了,駱虞沒有太過抗拒,這意味著他在蠶食他底線的路上,又前進(jìn)了一大步。
愛情本就是不能夠以理智來完全評估的東西,池穆不排斥本能,甚至很滿意它給的機會。
在出生的那一刻,它就決定了他們的羈絆,決定了駱虞會是他的新娘。
在這個變故沒有出現(xiàn)之前,池穆就覺得駱虞是個很好的人。
雖然他滿身芒刺,看起來不好招惹,行事乖張散漫,但卻活的自由灑脫,像是一團(tuán)永不熄滅的跳動的火焰。
池穆曾經(jīng)看見過他出手狠厲路見不平,對于身上的傷痕毫不在意,懶洋洋又漫不經(jīng)心的拒絕別人的答謝,高傲的讓人難以接近,卻又在下個街角,笑著逗弄著圍在他身邊的小狗,毫不吝嗇自己的溫暖熾熱。
他總是在打破著池穆規(guī)律的世界,誘惑著告訴他何為自由。
讓池穆也始料未及的變故出現(xiàn)后,甜蜜的信息素的味道一而再再而三的侵蝕著他的理智,動搖著他的意志。
若是這信息素出現(xiàn)在旁人身上,池穆未必會觸動,可偏偏是在駱虞身上。
偏偏是駱虞。
而且駱虞非他不可。
非他不可。
這誘惑之于池穆而言,太致命了些。
他看著見面幾乎要看不見的身影,加快了速度追了上去。
駱虞上車的時候,丁睿思癱在后座上昏昏欲睡,看見駱虞來了打起了精神。
丁睿思嘟嘟囔囔:“我說虞哥你可真行,那煙花那么吵,砰砰砰的,你居然都能睡得著,還睡了那么久,我在車上坐的腰都酸了?!?
駱虞:“你往中間坐。”
丁睿思碎碎念還沒結(jié)束呢,被駱虞這么一說,往中間挪了點。
駱虞從另一邊上了車,讓丁睿思充當(dāng)了他和池穆之間的人肉擋板。
丁睿思還想說什么,被駱虞按住了頭往后靠。
駱虞:“困了就睡?!?
丁睿思也沒精神叭叭了,打了個哈欠點了點頭,靠在了座椅上。
駱虞也閉上眼睛假寐,不想和池穆有任何接觸,陷入了完全自閉形態(tài)。
駱虞越想越覺得池穆是喜歡他,但是心里又拿不準(zhǔn)。
說忍不住說不是出于本能什么的,到底是不是那個意思啊。
要是別人說忍不住,駱虞還會覺得是渣男發(fā)言,但是池穆說忍不住,卻讓駱虞品出點別的意味來。
駱虞心里抓心撓肝,卻又沒個準(zhǔn)數(shù)。
有點高興嘚瑟吧,又覺得自己這樣怪奇怪的。
駱虞忍不住瞥了池穆一眼,卻被池穆抓住。
池穆對著他勾唇,眉眼有春風(fēng)。
駱虞捶了一下座椅,撇過臉不去看他。
一路上寂靜無聲,司機不敢開音響打擾池穆他們,帶上了藍(lán)牙耳機獨自嗨歌提升。
講真,最近一直用換源p看書追更,換源切換,朗讀音色多, 安卓蘋果均可。
直至車子駛?cè)肓宋鹘覂?nèi),池穆才開口。
他的手越過丁睿思,輕輕地碰了碰駱虞的手背。
池穆:“先送你回家?”
駱虞:“好,我家……”
駱虞剛想報自己家地址,然后立刻反應(yīng)過來他家池穆已經(jīng)熟的不能再熟了。
池穆告訴了司機地址,車停在駱虞家的小區(qū)外邊的時候,丁睿思還在呼呼大睡。
駱虞把人拍了起來,打開了車門,丁睿思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跟著下車。
池穆?lián)u下了車窗,同駱虞視線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