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虞回家之后,被喬女士仔仔細細的問了全程。
駱虞省去了和池穆的那些情節(jié), 大致的說了一下相關的事件, 把喬婉蓉氣得夠嗆。
“怎么會有這么壞的oga,太過分了吧, 明明就是他自己導致的結果,現(xiàn)在還往別人身旁潑臟水!”
喬婉蓉都不敢想要是駱虞現(xiàn)在還是個alpha, 要遭受多大的委屈。
誣陷alpha對自己做出那種行為, 就算法律上不判定, 這個名聲要是傳出去, 還要怎么做人啊。
駱虞拍了拍他媽媽的后背,給她順順氣。
“沒事, 現(xiàn)在問題不也解決了嘛,這也算是因禍得福?”
駱虞是很能想得開的,反正崔晗自己做了這些事, 自己是要遭報應的。
顯然, 崔晗這一番操作下來, 免不了吃牢飯。
喬婉蓉點了點他的腦門:“就你心大想得開, 不過也是,沒必要再計較。”
喬婉蓉:“對了, 你之前說要給小池送的禮物, 弄好了么?”
駱虞:“快做好了。”
喬婉蓉扳著手指頭數(shù)日子:“兒子哎,從你說要給人家送禮物開始,這都過了一個半月了,還沒弄好啊。”
駱虞推著她進房間:“慢工出細活嘛, 老媽你先睡,晚安。”
喬婉蓉:“好啦好啦,知道了,你有什么讓我?guī)偷蒙系牡胤皆俸臀艺f咯。”
駱虞點頭:“嗯嗯,晚安。”
把喬婉蓉的房門關上之后,駱虞拿了衣服先去洗澡。
他的禮物的確就快做好了,還差最后一個細節(jié)就可以完工送出去了。
但駱虞洗完澡之后,卻沒有很快的投入到自己之前做的東西里,而是看著手上的紙條。
那是他抄寫下來的余曉雙給他的地址,有關于池穆在初中的時候的事情。
雖然只是接觸到了含糊不清的東西,但是駱虞大抵也能猜測出是什么樣的事情,大概就像他們現(xiàn)在經(jīng)歷的這樣吧。
駱虞是絕對相信池穆的,對那件事情的經(jīng)過也不是很感興趣,他只是對現(xiàn)在仍然有人抓著莫須有的事情攻擊池穆而感覺到不爽而已。
但是貿(mào)貿(mào)然的去找人講道理這種蠢事又不是駱虞能夠干出來的,算了,不過是跳梁小丑而已。
駱虞把手上的紙條捏成一團,扔進了垃圾簍里。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駱虞拉開門就是丁睿思略帶憔悴的臉,把駱虞驚了一下。
駱虞:“蕊絲,你這是昨晚沒睡嗎?”
丁睿思正著急上火呢:“我哪里睡得著,一閉眼腦子里就想崔晗那事兒,然后把自己氣醒,虞哥你怎么看起來一點兒也不著急啊。”
駱虞:“沒什么好急的,昨晚警察來找我們了,事情都清楚了。”
丁睿思:“啊?”
丁睿思哀嚎了一聲:“我怎么不知道!然后呢然后呢!怎么查清楚的,崔晗現(xiàn)在什么樣啊?”
駱虞在早餐鋪給他買了牛奶,讓他先墊墊肚子再聽。
駱虞:“其實這事兒很好證明,因為……”
丁睿思搶答:“我知道了!因為崔晗沒有證據(jù)!他完全就是空口捏造嘛,放上來的幾張圖片鐵定就是和別人拍的,還陷害給你。”
駱虞:“不僅僅是沒有證據(jù),而且……”
丁睿思再次搶答:“而且只要稍微調(diào)查一下就知道你們和崔晗根本就沒有交集嘛。”
駱虞深吸了一口氣,坦白的話被打斷兩次,他都不是很想繼續(xù)說了。
算了,丁睿思高興就行。
丁睿思像是陷入了自己的推理世界里:“沒做過的事情就沒有證據(jù),再怎么捏造也都是假的,崔晗根本就找不到證人的,就算是彭鴻飛那家伙做偽證也沒用啊,這錘簡直是塑料的,還想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