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加煩悶,剛剛的澡似乎白洗,駱虞沒忍住用力過猛,發出了低聲痛呼。
池穆聲音里帶上些許安撫:“如果自己來,不是很方便的話,我可以幫忙?!?
里面安靜了一瞬,而后就是駱虞回應的聲音。
駱虞干脆提上了褲子,打開了門,眉宇間難掩郁色:“這身體太麻煩了?!?
當oga比駱虞想象之中的麻煩的多,原本以為之前經歷的就已經很夸張了,沒想到沒有最奇怪,只有更奇怪。
池穆看著駱虞進了房門,將門掩上:“總會有解決的辦法?!?
駱虞嘟囔:“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是……算了……把門反鎖上,余曉雙還在隔壁呢?!?
辦法總比困難多,但是經歷困難就是讓人很不爽。
池穆鎖門的時候駱虞去把窗戶的窗簾拉上了,房間里一下暗了很多,但也不至于看不見。
駱虞握緊的拳頭向池穆攤開,讓池穆看清楚了那個東西。
駱虞:“總之就是塞進去,然后再推進去,記得那個繩子掛在外面就行了?!?
駱虞已經自暴自棄的在池穆面前顧不上害羞了,更親密的事情又不是沒有做過。
駱虞:“速戰速決。”
睡褲寬松,駱虞跪趴在了床上,這是最方便把東西弄進去的樣子了,可他仍然皺著眉,感覺到些許不自在。
液體從腔道內部流出,經過一段距離之后到達最外圍。
池穆用力地握著手里的東西,指尖近乎泛白,竭力的控制著自己。
駱虞似乎總是低估著他對他的吸引力,又或者總是高估著他對他的克制力。
alpha骨子里帶著獸類的本能,因此他們最喜歡也最常用的姿勢正是駱虞現在所展示給他的。
這樣可以進到最深,可以叼著后頸咬破腺體注入信息素,是絕佳的受孕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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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虞等了好一會兒也沒發現后面有動作,回頭催促著還站著的池穆:“池穆你快點啊,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等會兒全都流出來了,你要是覺得特別奇怪我就自己來了?!?
微涼的手指碰到了駱虞的背脊,在這個高溫悶熱的夏天,存在感格外的強烈。
腰肢下陷,駱虞身上沒有來得及擦干的水珠順著弧度下滑,蒸發在空氣里。
縱使池穆的心跳如擂鼓,面上仍然是十分鎮定的模樣。
這還是池穆第一次如此清楚的看到這里,而且在駱虞也清醒著的情況下。
池穆的呼吸有些些許不穩,碰了碰因為身體原因而變得略紅的邊緣。
指腹多了一絲濕潤感,除去此刻心中升起的愛欲感,池穆更多的其實是難以表達出來的心疼。
駱虞肯定不好受。
他知道這樣,所以才更不能表現出來。
只有越把這件事當做稀松平常的事,駱虞才不會那么對自己的身體計較,這是沒有辦法選擇的事,但是是可以解決的事。
駱虞抓緊了床單,在沒有信息素干擾頭腦的情況下,他其實很難放松身體。
熟悉的薄荷香圍繞著身體,從鼻腔吸入進入血液里,駱虞身體里的信息素似乎起了共鳴,一縷一縷的向外冒著。
信息素無聲的交流無異于一場精神上的安撫,駱虞不斷的告訴自己身后的人是池穆,撐著身體閉上了眼睛。
微涼的指尖在略顯滾燙觸感的下存在更加明顯,因為病癥的緣故,倒也濕滑不顯干澀。
池穆在確定足夠的時候,把導管放了進去,推進了棉條。
那一根細繩隨著他的動作輕晃,最后安靜的垂落下來。
駱虞松了一大口氣,顧不上別的先把衣服拉好,胡亂的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