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虞打開門的時候,余曉雙已經閉嘴沒談這個問題了。
駱虞看向余曉雙:“你今天起的還挺早的。”
現在才早上8點多, 余曉雙通常都是睡到12點才醒。
余曉雙打了個哈欠:“出來上個廁所而已, 正好看見池哥在這兒,順口就打了個招呼, 等會兒準備睡個回籠。”
余曉雙對著駱虞擺擺手,擦著池穆進了浴室。
池穆想起來剛剛喬阿姨的話, 開口提醒:“阿姨剛剛說她出門打牌了, 午飯要你們自己解決, 要和妹妹說一聲嗎?”
駱虞把池穆拉進了房間里挑著眉開口:“不用管她, 她餓了自己會叫外賣的,不過倒是你們, 這么快就叫上了哥哥妹妹了?”
池穆聲音里帶著些許笑意:“和小姑子打好關系,可是必要手段。”
池穆反扣住了駱虞拉著他的手腕,指尖在駱虞手腕內側靠近脈搏的地方輕輕摩挲。
駱虞戲謔:“你倒是自覺, 這么快就把自己放在嫂子的位子上了?”
池穆:“如果你想的話, 我也可以把自己放在兄夫的位置上。”
駱虞磨著后槽牙:“可別, 保持你前一種自覺就可以了。”
他按住了池穆放在他手腕上的手:“別動了, 有點癢。”
那一小塊皮膚被池穆摩挲的發燙,透著些癢。
池穆手指點了點那塊地方:“這里的是胎記嗎?”
駱虞手腕內側脈搏上, 有一個略暗的小小的橢圓暗色痕跡, 不仔細看是注意不到的,這還是池穆上次同他親近的時候發現的。
駱虞看上自己手上那個不太明顯的痕跡,有些驚訝地開口:“嗯?你居然注意到了這個啊,我也不知道, 應該是胎記吧,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出現的,反正我有印象的時候它就已經在這里了。我問了我媽,她也不太清楚。”
池穆又用指尖碰了碰,被拉著手專注地看著的模樣讓駱虞有些不自在地撇開了頭。
他們之間的距離似乎被驟然拉近,又在倏忽間放大,以至于池穆的目光視線,駱虞都感知的一清二楚。
空氣中乃至于他們的身上,仍然殘留著剛剛交纏過的信息素的味道。
所幸余曉雙是個beta,聞不到信息素的味道,否則在剛剛就會察覺到端倪。
被擁上的時候,駱虞腦袋有短暫的空白,他碰到了某樣不可言說的東西,頗有些驚愕。
駱虞:“你怎么……”
池穆靠在他的肩上,聲音里有些無奈:“剛剛還沒消下去。”
還好池穆在出來看見余曉雙的那一刻就調整了一下站姿,還好余曉雙沒有完全清醒,視線也非常禮貌地指在他的眼睛上打轉,才避免了他的窘境。
駱虞臉上無可抑制的帶上些紅,嘴里卻還調侃的說著:“沒想到池少爺你的忍耐力直線下降啊,我可一直以為你是坐懷不亂真君子呢。”
駱虞雖然嘴里這么說,心里卻一直在罵著池穆大流氓,不也就那么一會兒嘛,又不是沒有摸過,居然也能立馬起立。
池穆靠近了駱虞的腺體,嗅了一口駱虞的信息素,愉悅的瞇了瞇眼開口:“面對別人可以,面對你不行。”
駱虞被他的動作弄得一顫:“花言巧語。”
在氣氛正濃,駱虞都打算做點什么的時候,池穆的電話響了。
池穆看了看來電顯示,和駱虞說了句是工作上的事。
駱虞拉開了距離,對著他點了點頭。
池穆出了房門接聽電話,眉目冷沉,顯然這通電話來的時機不對,但是他希望電話里通知的能是一個好消息。
那邊的人聲音輕快:“你要的東西已經買到了,現在已經安排郵寄回國內了,快的話三天之內就能收到。”
池穆面上的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