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肘按下門把手,推開門進了房間,把手里的飲料放在了書桌上。
池穆正在看他書桌上攤開的暑假作業,駱虞睡醒之后寫了一會兒,先挑著把物理做的差不多了。
駱虞:“怎么?看見我哪里做錯了嗎?”
池穆放下筆開口:“當然沒有,我只是再幫你寫一下比較字多的語文閱讀題。”
那是駱虞最不耐煩寫的部分,因為字實在是多,而且語文閱讀光是掌握模板答題模式還沒用,得結合課文來把那種東西寫出來,而且考試的時候又不會考一模一樣的。
駱虞湊近:“真的?但是你跟我的字又不像,萬一老班翻一下,不就能夠看出來了?”
池穆抬頭看著他:“那又怎么樣。”
駱虞嘴角上揚:“說的也是,那又怎么樣,表現的不錯,那就繼續寫吧。”
駱虞的視線往自己的暑假作業上看,閱讀理解那兒的字跡的確是和他的狂草不太一樣,池穆的字似乎總是端端正正,辨識度還挺高。
往自己的作業上那么一寫,好像連作業都變得賞心悅目起來。
駱虞也就是這么隨口一說,在池穆準備繼續拿起筆的時候,把玻璃杯往他面前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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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穆喝了口酸梅汁:“阿姨做什么都這么好喝。”
駱虞壓在他身上:“你怎么就知道是我媽弄的,萬一是我買的飲料呢?”
池穆指尖碰觸到他唇上濕潤:“感覺不一樣。”
駱虞咬住含糊地說:“得,這話你還是在我媽面前說吧,當面夸她效果更好。”
笑鬧夠了,駱虞耳朵上的耳機還是沒摘下來。
池穆忍不住拿了垂落在駱虞身側的另外一只耳機:“你在聽什么?”
耳機里靜悄悄的,什么聲音也沒有。
駱虞把耳機拔了下來,丟到一邊說:“剛剛他就已經說完了,我忘記把耳機摘下來了。”
駱虞:“我好像沒跟你說過我喜歡賽車這件事來著,剛剛說話的老哥就是我們群里的,他是真玩車,我也就是看看而已。”
駱虞表情里有些藏不住的向往和艷羨,他懶洋洋地倒在了床上,長嘆了一口氣。
駱虞:“他剛剛就是跟我們說他前兩天蹦極的事兒,我也就是湊熱鬧聽聽。”
池穆捕捉到了重點:“蹦極?”
駱虞盯著天花板:“是啊,我一直挺想去的,不會也就是想想而已,兩年前跟我媽提了一嘴,被她罵的不行,她不讓我去玩那些極限運動的。”
駱虞天生不安分,骨子里藏著追尋刺激的念頭,所有的極限運動他都喜歡,可也都只是僅僅限于喜歡。
喬婉容不讓他打架,但是知道他打架也沒有太大的反應,因為她知道他不會太出格,而且有完全自保甚至是勝利的能力。
可是蹦極啊沖浪啊賽車啊,那些高危運動又或者是極限運動,喬婉容是萬萬不允許他去觸碰的。
駱虞:“你不知道我跟我媽說的時候,她反應有多大,又生氣又傷心的。她可能就是不太理解為什么人活著好好的要去作死。在事后她又去搜了好多蹦極出事故的新聞,把她自己弄得難過的不行。我好說歹說才讓她覺得我已經沒這個想法了。”
駱虞也是想過說服的,但是他也知道喬婉容的心情,就沒敢再提這事,一直都只是看看而已。
駱虞悵然:“如果我要去的話也可能是很久以后的計劃了吧,起碼要瞞著她。”
池穆手指握在椅子的邊緣,心里的思緒正在劇烈交鋒。
池瑯的話忽然在腦海里冒頭,怎么也揮之不去。
愛情本來就是不可控制的變量,往往不知道未知里藏著多大的驚喜。
池穆像是確定似的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