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魚’這家店并不是建在商業街上的,來往的行人并不算多, 此刻又正在飯點, 沒有人注意到酒店后巷交纏著的兩個少年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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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穆被駱虞的話撩撥的險些難以自控,渾身血液上涌, 按壓著駱虞腺體的手不自覺的用力的些。
那連翹香似乎被他噗噗的按了出來,盈滿了感官。
池穆深吸了一口氣, 因為過度克制身體不自覺的輕顫, 聲音像是在砂紙上打磨過一樣低啞, 透著重音:“駱虞。”
他用下巴蹭了蹭駱虞柔軟的黑發, 再次警告:“別招我。”
駱虞笑得惡劣極了,活像是調笑純情民女的大爺, 偏生又露出一副無辜的作態:“我就是誠實的告訴你我的身體反應而已。”
駱虞就是咬定了池穆不會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做些什么,有恃無恐的靠在池穆的懷里。
池穆的臉在剛剛就已經紅透了,越發顯得那雙眼睛黑亮深邃起來。
池穆呼出熱氣:“打定主意, 我不敢做點什么?”
駱虞見好就收, 也不敢聊得太過, 否則遭殃的還是自己的屁股, 推了推池穆開口:“開玩笑的,不玩了, 我們去吃飯吧。”
駱虞:“順便再讓你冷靜一下。”
池穆頂到他了, 駱虞沒有野外/露/出的癖好,再玩下去池穆估計也忍不了了,還是不玩了。
池穆松開了他,駱虞輕輕地吐出口氣, 打算朝著巷子口外走的時候,一股拉力卻從身上傳來,讓他撞著回去。
這回可不是面對著池穆的胸膛,而是冰涼的墻壁。
駱虞背上背著的包被池穆解了下來,放在了一旁的地上。
駱虞:“喂!”
池穆聲音低低:“我還沒檢查你說的反應呢。”
薄荷味信息素變得極具侵占力,讓駱虞有些難以招架。
駱虞懊惱:“回去!回去再說行不行?”
池穆咬住駱虞的腺體,卻也不咬破,聲音不容置喙:“不行。”
駱虞就是撩著池穆玩兒的,就喜歡看池穆著急上火又拿他沒辦法的樣子。
但他也就是口嗨兩句,沒打算真的做點什么。
但是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好像有點玩過頭了。
腺體被碾磨的感覺讓駱虞失了力道,手扣在墻壁上,看不見池穆的臉。
駱虞:“可……可以了吧!”
他咬著牙警告:“池穆,適可而止……啊!”
天邊斜陽昏黃,太陽熱烈灼人的光暈褪去,徒留柔軟的內里。
街上兩三行人來往,余光將他們的影子拉長。
駱虞唯恐有人看到:“拿出去,快點!”
池穆聲音低啞:“好像有點甜。”
駱虞猛的把人撞開,人都要炸開了:“你他媽不會……你居然也下得去嘴!”
駱虞恨不得用頭撞墻,他就不應該嘴賤,池穆這人哪里懂分寸了,根本比他出格過分的多!
池穆將手指從唇邊拿開,對著駱虞輕笑。
駱虞:“那里多臟啊……”
池穆:“你最干凈,而且真的好像有點甜。”
駱虞害羞到要爆炸了,聲音都有些暴躁:“干凈你媽!吃飯!趕緊給老子去洗手!”
讓你摸沒讓你嘗!讓你模仿不是讓你超越!
駱虞把池穆拉進了餐廳,進去的時候把自己的包給池穆拎著,讓他擋一下底下還沒消的東西。
經理從監控里看見老板進來了,立刻親自出來招待,引著駱虞和池穆往包廂走。
經理嘗試搭話:“老板,你們是剛剛運動過來,順便吃飯嗎?”
駱虞:“……你從哪看出來我們剛剛運動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