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還沒高考的時候, 大多數同學或多或少都會設想那一天的情景,可當真正的走進去的時候才發現, 其實那天只是生命中平常的一天。
考完一場,就算是再喜歡對答案的同學在此刻忍住了那個念頭, 直至最后一場考試的結束鈴聲響起。
無論好壞, 在今年都已塵埃落定了。
校園廣播站放了歌, 應和著六月的校園。
“此時已鶯飛草長,愛的人正在路上,
我知他風雨兼程,途徑日暮不賞,
穿越人海,只為與你相擁,
此時已皓月當空, 愛的人手捧星光,
我知他乘風破浪, 去了黑暗一趟,
感同身受,給你救贖熱望……”
駱虞跟著調哼著, 和池穆并肩往前走。
丁睿思從后邊追上來搭住了駱虞的肩膀,對著駱虞嘻嘻哈哈:“終于解放了,虞哥你說學校放這個歌,是不是在暗示我們可以搞對象了?”
駱虞握住了池穆的手,在丁睿思面前晃了晃。
“搞著呢?!?
丁睿思:“呵,你們兩個的狗糧我早就免疫了, 啊,美好的大學生活即將向我展開,外國語學??隙ê芏鄌ga嘿嘿嘿?!?
駱虞:“瞧你那點出息?!?
丁睿思感嘆:“你這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這年頭啊,澇的澇死,旱的旱死?!?
丁睿思:“不說了,我爸來接我了,虞哥你記得你之前答應我的事兒哦。”
駱虞知道他說的是賽車的事兒,拍了拍他肩膀:“放心吧,記著呢,去吧?!?
駱虞也在人群中瞧見了喬女士,他說了不用來接,但喬女士還是來了。
喬婉蓉對著駱虞和池穆揮手:“小虞,池池,這里?!?
駱虞:“媽,不是說不用來接了嗎?”
喬婉蓉:“我這不是沒忍住來了嗎,看你這表情,發揮的應該還可以哦?”
駱虞點頭:“我覺得還可以?!?
當然有沒有做對駱虞不知道,反正會寫的全部都寫了。
喬婉蓉:“那就好,咱們去下館子吃東西去,好好的慶祝一頓?!?
駱虞看了一下老媽起的電動車:“就靠這個去?”
喬婉蓉努力辯解:“你別看它小,但我們三個人擠擠就夠了。”
駱虞:“那我來開吧?!?
喬婉蓉:“不行,這是我展現偉大母愛的時候。”
喬婉蓉表示中年女人有自己的倔強,載著倆兒子就算沉重也是幸福的。
駱虞靠著池穆,看著車子都覺得心慌。
最后他們還是沒有騎著這輛電瓶車出門下館子,因為喬女士忘記充電了,再加上三個人,電瓶車都不干了。
他們干脆打車出門了,去的是‘思魚’,雖然那是家川菜館,池穆和喬婉蓉的口味都偏淡,但是池穆是老板,讓廚子做清淡的菜自然也會有。
他們是經理親自接待的,等到坐到包廂里,喬女士才開口。
“這兒的服務還蠻好的,他們經理也太熱情了吧。”
駱虞:“那必須熱情啊,因為這家店是池穆開的?!?
喬婉蓉驚詫:“池池你開的?怎么會想到開川菜館的,我記得你的口味應該是蠻清淡的啊?!?
喬婉蓉是知道池穆家里挺有錢的,但是具體是個什么情況呢,她也不是很清楚。
他們母子對這方面都看的不太重,看的都是池穆這個人。
駱虞有點小得意的指了指自己:“老媽你說他為什么呢?!?
喬婉蓉明白了,默默地咽下這一口屬于自己兒子和兒婿的狗糧。
這是什么甜寵劇情,喬婉蓉甚至有種自己不是在校園文里是在總裁文里的錯覺,她兒子就是那個被霸道總裁寵愛著的嬌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