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標記那天, 出現的情況讓駱虞和池穆都有些始料不及。
因為池穆和駱虞的完全匹配度, 加上oga容易受孕體質,就算在結婚那天晚上, 以及結婚之后的那個發情期,池穆都是用小雨傘的。
駱虞正在念書,池穆怎么可能讓他大著肚子繼續念, 駱虞自己肯定也不答應。
池穆是有想過這件事的,但是他不著急,但駱虞呢,是根本沒想起這事兒。
雖然偶爾會在腦子里過一過, 但是他本身就就不是一個想太多事的人,每天埋頭研究,把生孩子的事兒都忘到腦后了。
直到他二十五歲那年,一次尋常的發情期。
萬幸那天, 駱虞是在家里寫的實驗報告。
當熟悉的反應來臨,駱虞第一反應就是去拿家里放著的抑制劑。
可是當看見平常放抑制劑的柜子里面空無一物的時候,駱虞才猛地想起來,最后一只抑制劑被他帶著放在了研究院,由于他換了一件衣服, 所以沒有帶回來。
而最新的一批抑制劑還要下個月才能送過來,駱虞有些懊惱, 給池穆打了電話,說了這個緊急情況。
而此時池穆正在鄰市開會,接到電話之后, 先讓秘書接管自己的工作,自己則是馬不停蹄的趕回了家。
開門的時候,oga信息素的味道已經濃到馥郁。
池穆急忙推開了門,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
從鄰市開車趕過來,池穆再快也花了40分鐘,此時駱虞已經幾乎喪失理智了,完全不清醒了。
他蜷縮在床上,因為疼痛而渾身汗涔涔,抓著被子的手青筋突起,臉色慘白。
開始只是熟悉的前奏,可是當某種訴求堆疊到頂峰的時候,再跌落就是萬丈深淵。
徹骨的寒涼伴隨著疼痛,將人的意志撕裂。
駱虞除了年少時的那次抵抗,再沒有這么痛的時候,痛到發抖,似乎下一刻就會失去意識。
當熟悉的信息素在他的身旁纏繞,他才從那無邊無際的酷刑中緩解了些許,意志被拉回一點兒。
他下意識的去尋找著自己所依靠的人,手被人緊緊握住。
現在是冬天,池穆的身上還帶著未消散的風雪,但他已經顧不上這些,倉促的扯開身上的束縛,將駱虞圈在懷里,滿是心疼。
池穆的吻落在駱虞的臉上,不斷安撫著他:“別怕,我來了,我回來了。”
駱虞的聲音含糊不清,!,斷斷續續:“池穆……我疼……”
那種疼痛幾乎不可以用深入骨髓來概括,控制著神經,本能在此刻凌駕于一切感官之上,他像是被拋入深海,周圍一片漆黑,海水冰涼,不斷的擠壓著,讓他無法呼吸。
池穆擦去他眼角淚珠:“馬上就不疼了。”
池穆想要去找小雨傘,可偏偏不湊巧好像就撞在了這一天,家里沒有了。
池穆不可能在現在丟下駱虞出門去買,他碰著駱虞的后頸,聲音低啞:“我會忍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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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契合的默契,讓他們不需要其他的言語和步驟,加上長達四十分鐘的信息素折磨讓連翹花深陷澇災中,池穆直接奔向了目的地。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在沒有雨傘的情況下的接觸,感覺和之前的確不同。
在之前帶著雨傘的很多次里,池穆不止一次觸碰到那道縫隙。
完全契合讓駱虞的異常配合,成為他的專屬。
沒有了屏障,那股力量讓池穆險些失控。
他深吸了一口氣,保持著最后的清醒,在駱虞的肚子下面墊了個枕頭,讓他背對著他。
駱虞的意志在薄荷海洋里浮沉,他急切的想要一些東西,連翹花全憑本能的諂媚的討好著養花人,期盼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