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著池穆眨眼,池穆配合的點了點頭。
喬婉蓉勉強信了,臉色也不好看,瞪了駱虞一眼:“還拔刀相助呢,你之前不就給捅到醫院里去了,非讓人擔心。”
駱虞:“好好好,是我錯了。”
駱虞哄著老媽,讓她消氣。
喬婉蓉從房間里拿了跌打酒,放在了池穆手上。
“池池麻煩你給他擦了,他肯定不聽話不會好好擦的。”
池穆點頭說:“放心吧阿姨,我會的。”
進了房間后,駱虞抓著池穆,把他抵在了墻上。
“你會什么,應的那么好,我可!可不是讓你來給我擦藥的。”
自從上次小樹林后,他們沒再這樣接過吻。
駱虞親的蠻橫霸道,是他慣常的作風,但是慢慢地主導權就淪陷,哪怕池穆被他抵著,在磨人的糾纏里,一點也不顯弱勢。
駱虞可不甘心,從弱勢打了個持平,親的自己冒火。
那瓶藥酒被先放在了床邊,駱虞也沒去扯池穆衣服,但是碰了。
抵在一塊兒的感覺挺奇怪,尤其對方是池穆,又覺得很微妙。
駱虞雖然是把人帶家里來了,但是沒什么今天就要見分曉的想法。
池穆的耳垂已經紅透了,在光下很明顯,駱虞還調笑了他一番,被回敬的繃緊了腰。
這大概是池穆其迄今為止做過的最大膽最荒唐最放肆的事情,誰叫對方是駱虞,誰叫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
一發結束,駱虞像是沒骨頭似的癱在床上,在床上爬著拉開了床邊桌子最底下的抽屜,從里面摸了半包煙出來。
他很少抽煙,只是偶爾興致來了,就格外想來一根,譬如此刻。
他看著池穆,對他晃了晃:“來一根?”
池穆搖頭拒絕了,駱虞輕笑,把煙叼在嘴里,按下了打火機。
淡色的煙霧籠在少年慵懶的面容上,窗外孤月照著,像一幅冷寂又艷情的畫。
池穆眼神覆著未散盡的亮色,拿起了藥酒。
“我幫你擦。”
駱虞卷起了校服,皮膚上的淤青十分明顯。
池穆揉淤青揉的他疼了,他也只是悶哼一聲,咬緊了煙嘴。
白色的煙霧順著風被吹到窗外,飄飄蕩蕩的散了。
池穆看著他的唇,擦藥的動作停下,伸手拿出了駱虞嘴里那根要燃盡的煙,咬在了濾嘴上。
駱虞看著池穆,把煙拿了出來,碾滅了扔進垃圾桶里。
“我可不想教壞好學生,煙可不是什么好東西,”駱虞低笑了一聲,點了點自己唇,“但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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