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還害了她。
一區那邊知道二人的關系,所以到現在也不同意置換溫曉柔,而是繼續軟禁她。
昏暗的酒吧中,蘇天御緩緩抬起胳膊,伸手拍打了一下余明遠的臉頰:“哎,你看著我!”
余明遠目光呆愣地抬起頭,滿臉淚痕。
“你信我嗎?”
“我踏馬信,一直……都信你!”余明遠滿嘴酒話,意識模糊。
蘇天御摟著他的脖子,一字一頓地說道:“你活過來,我在三年內,一定想辦法把曉柔弄出來!”
“你是安慰我。”
“我踏馬沖天發誓,三年內,她一定回家!”蘇天御瞪著眼珠子:“一區的新總長要解決這個爛攤子,成功贏回上一任軍政會外長,是一件極為光彩的事兒,你懂嗎?你好好的,什么都不用管,剩下的事兒,我來辦!”
“有……有機會嗎?”余明遠聲音顫抖。
“有,一定有!”
“好,好,好!”余明遠連說了三個好字,鄭重地點了點頭。
二人將桌面上的酒喝光,在侯國玉和大熊等人的攙扶下離開了酒吧。
剛出門,蘇天御就接了安七七的電話,他醉醺醺地按了接聽鍵:“喂,都說了喝酒呢,總打個屁的電話啊!”
“你跟誰說話呢?!”
“……不好意思,我以為是我閨女打的電話……”蘇天御一步三晃,立馬改口:“安長官啊,有什么指示?”
四年前,安七七和蘇天御正式結婚,并生了一個兒子,一個女兒。男孩虛歲三歲,閨女剛剛滿一周歲。
安七七一聽到指示二字,立馬激動地在電話內說道:“我跟你講,這邊已經準備好了……”
不遠處,余明遠站在燈火璀璨的街頭,正看著一條街道發呆。很巧,那條街正是當初龍城五元老創業時,第一個辦事據點,最早的同濟會就是在那條街上崛起的。眾人有太多回憶和青春,都留在了那個不大的小院內。
“走了,兄弟們!再見啊!!”余明遠像個精神病一樣,沖著那條街道揮手,雙眼泛紅。
蘇天御掛斷電話,邁步走過來,輕聲問道:“你踏馬喊什么呢?”
“呵呵,沒什么……和過去好好說一聲再見。”余明遠摟住了蘇天御的脖子:“走,去我那兒,繼續喝!”
“喝不了,兄弟!我得回家,一周沒見面了,再不回去姑娘和老婆都保不住了。”
“……行,替我向他們娘仨問好。我也想他們了。”
“滾犢子!”
“哈哈!”余明遠大笑。
“行了,讓他回家,我們哥倆陪你喝。”侯國玉一把架住了余明遠:“你說怎么玩,我們哥倆陪著就完了。”
“好兄弟!”余明遠點了點頭。
就這樣,警衛把蘇天御送走了,而侯國玉和大熊,則是陪著余明遠去了警備旅,繼續喝酒。
……
昏沉的一夜過去。
次日陽光明媚,萬里無云。
昨晚宿醉的余明遠,躺在床上緩緩睜開了眼睛,扭頭看向四周時,發現屋內環境極為陌生。
“這特么是哪兒啊?”余明遠坐在床上搓了搓臉蛋子,皺眉嘀咕了一句。
昨晚真的斷片了,他就記得自己和大熊,侯國玉一塊走了,但去了哪兒,又干什么了,完全沒有印象。
“哈~!”
余明遠打了個哈欠,拖著有些酸疼的身體,正要下床,卻突然發現自己穿了一套嶄新的西裝,而周邊的桌子上還擺放著一束鮮花,就連自己的襪子都被換了。
“……臥槽,還在做夢呢?!”余明遠產生了自我懷疑,他一臉懵逼,準備躺下再起來一次。
“咣當!”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推開,一大群人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