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川把玩著手機(jī),瞇著眼睛道“呵,放心,有張玉梅在,他會表態(tài)的。”
“張家的名匯集團(tuán),是他為秦少瓊準(zhǔn)備的后路,這個項(xiàng)目應(yīng)該是他最后一次轉(zhuǎn)移財產(chǎn)了。”
“秦少臻自然一千個不愿意,一萬個不愿意,可是,老頭子還沒死呢,他爭不過的。”
王松一聽,有些不忿的道“老爺也太偏心了。”
“大少爺是長子,繼承家業(yè)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模墒撬麨槿贍斨\劃了這么多,卻沒有為少爺你爭取過什么,如今還這樣對您。”
顧少川聽了直接冷冷一笑道“呵,你都看的出來,別人又不是傻子。”
“什么關(guān)心我?他不過是把我樹立成個靶子,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的身上,以為他最在意的人是我,呵,打的一手好算盤,不然他怎么暗度陳倉?”
“走吧,去會會他老人家,這次,不知道又要玩兒什么花樣。”
王松憤憤不平,為他們家少爺不值,可是,他只是個下人。
對于這種大家族爭奪家產(chǎn)的事兒,也是屢見不鮮了。
只是這次跟以往不太一樣,客廳的氣氛依舊沉悶,只是眾人的神色都很壓抑和焦慮。
秦少瓊看到顧少川忍不住冷冷的哼了一聲,話都不跟他多說一句,轉(zhuǎn)頭不搭理他。
到是秦少臻皺了下眉頭,“你回來了。”
顧少川見一屋子死氣沉沉的模樣,嗤笑一聲道“呦,這又是唱的那出啊?”
說完自顧自的坐下了,而秦少瓊則滿臉怒氣的道“顧少川--”
“你會說人話嗎?爸都讓你氣病了,你還能不能做個人子?”
顧少川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看也不看對方,淡淡的道“呵,生病了啊?”
隨后馬上高喊道“您老爺子要是病著,那我就先走了。”
“反正你兒子多,也不缺賢子賢孫。”
秦少瓊氣的臉紅脖子粗,“你---”
而顧少川根本就不搭理起身就要走,秦少臻一臉不贊同的擋住了他道,“少川---”
顧少川一臉不爽,“干什么?”
“你要娶秦小羽,自己跟老爺子說唄,有什么難為情的?”
“你?”
“胡說八道什么?”
秦少臻有些急,而顧少川則一臉不以為意。
抬腳就要走,這時,忽然傳來茶碗破碎的聲音,咔嚓。
隨后就的老爺子大罵道“你這個不孝子,你給我滾,滾,咳咳---”
然后就是用力的喘,張玉梅嚇的趕忙幫著順氣,一邊順氣一邊道“鴻哥,消消氣,消消氣。”
“何必跟孩子一般見識呢。”
而顧少川則聳了下肩膀道“這病的也不重嘛,中氣十足,還能罵人呢。”
隨后又是砰的一聲,而秦少臻則勸道“你少說兩句吧。”
恰就在這時,張玉梅走了出來,一邊抹眼淚一邊道“少川,你爸叫你進(jìn)去呢。”
隨后一臉凄苦的道“少川,就當(dāng)梅姨求你了,少說兩句,別氣你爸了,他身子骨不好。”
顧少川吐了一口氣,理都沒理她,一臉不耐煩的道“真是夠麻煩的。”
說完抬腳就進(jìn)了房間,隨后吊兒郎當(dāng)?shù)牡馈澳椅矣泻钨F干?”
此刻半臥在床上的秦老爺子,臉色鐵青的道“你這個逆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顧少川撇了他一眼,看上去似乎真的病了,臉色灰敗,強(qiáng)忍著怒氣。
不過他面上不顯,直接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這話我該問您老人家吧?”
“是您想要干什么?”
“為了讓我聽話,您還真是不懈余力呢?”
“停了我卡也就罷了,反正我也不稀罕你們秦家的錢,現(xiàn)在到好,呵,自力更生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