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脾氣,就是打不著。
眼看著后面的裝甲車已經(jīng)順利啟動,費羅莎等不下去了。
她望一眼四周,很快就鎖定了納克斯剛剛帶來的摩托。
就它了!
費羅莎感覺自己現(xiàn)在興奮無比,跳下車之后,一腳把想要重新回到摩托車上的納克斯踹翻,然后她自己坐上了車,剛剛擰上了油門,便又想起什么,連忙彎腰把地上的鐵棍撿起來。
這玩意同樣也是納克斯剛剛帶來的。
轟轟轟
引擎排出漆黑的氣體。
費羅莎一個人上路,駛上一座山坡,迅速抄近路超越了前面的裝甲車,從高處看到了遠方果然有幾個小小的黑影在一下一下地動著。
確定了方向之后,費羅莎揮舞起鐵棍,再次擰下油門沖了過去。
……
另一邊。
不死老喬把自己身上所有東西都卸了下來,就連呼吸面罩都摘了下來,同樣光著膀子的他竭盡全力地在廢土上奔跑。
只不過以他這重病纏身的身體,不管怎么跑,速度都快不起來。
而且他都不知道已經(jīng)多久沒有奔跑過了,身體的靈敏度也差了許多,以至于他現(xiàn)在跑起來就像是一只螃蟹在走直線一樣,怎么看都有點滑稽。
在他前方還有四個人,兩個戰(zhàn)斗員,還有一個就是卡拉什尼科夫。
在聽到身后的摩托引擎聲之后,不死老喬奮力叫著前面的老伙計和手下回來帶著自己一起跑。
結(jié)果那三個家伙反而跑得更快了。
好像他是個瘟神一樣。
等他喊完,費羅莎已經(jīng)開著摩托到了不死老喬身邊,她手里拎著一把鐵棍,摩托車在周圍畫著圓圈,就像是用餐之前要先洗手一樣,并不急著享用自己這一頓“美味大餐”。
不死老喬停了下來,跟著費羅莎一起在原地轉(zhuǎn)起了圓圈,一邊還在說著話。
“費羅莎……”
“放我離開這里,那些女人只要你喜歡,你都可以拿走!”
“費羅莎!
”
費羅莎不說話,依然單手開著摩托繞圈,另一只手拿著鐵棍,即便有一只手是機械手,即便一邊肩膀已經(jīng)中彈,摩托的操作依然游刃有余。
不死老喬感覺自己現(xiàn)在就是一只被貓盯著的老鼠,尤其是在看到翻山而來的那輛裝甲車之后,更是驚慌。
他不敢再跟費羅莎糾纏,而是邁開螃蟹一樣的腳步,再次開始逃亡。
盡管靠著雙腿要跑過一輛裝甲車幾乎沒有可能。
但不死老喬還是不肯放棄這個希望。
然而,就在他重新邁出腳步的瞬間。
費羅莎也跟著動了起來。
這個女人控制好摩托的油門,揮舞著鐵棍,跟在不死老喬身后,一下一下地敲擊著他。
“跑!”
費羅莎忽然暴怒起來,下手也格外用力,險些沒把不死老喬直接打趴下。
但就這么一下,也將不死老喬身上那副透明盔甲打破脫落,里面夾帶的爽身粉隨著不死老喬的奔跑一路飄灑到空中。
不死老喬咬著牙,對費羅莎怒目而視,但腳下的動作卻不敢慢下哪怕一丁點,恨不得它們化身風火輪,帶著自己直接飛上天去了。
費羅莎笑了,她獰笑著,手臂大開大合,又向不死老喬揮出了第二棍。
這次沒有了盔甲的緩沖,這一棍結(jié)結(jié)實實地敲到了不死老喬身上,砰的一聲悶響,就像是老師傅在打肉丸。
不死老喬咬著牙,痛得眼淚都快擠出來了,偏偏不敢叫,生怕嘴里的那一口氣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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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化悲痛為動力,腳下的速度又快了幾分。
不過這都比不過摩托車,費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