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療隊,自己再次恢復了一個人。
他打量著周圍。
這座要塞他在幾天之前才來過。
但是就這幾天的時間,似乎已經有什么地方發生了變化。
麥克斯定在原地許久,才反應過來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同了。
人口。
這里的人比起幾天前多了不知道多少。
那些衣衫襤褸的難民們在周圍的荒地里形成了洶涌的人潮,他們手里拿著表格,排著隊,不知道在干什么。
麥克斯就像是一塊礁石,定定地立著,與周圍不斷涌動的人們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很快便被注意到。
“哎那個穿夾克的,說的就是你,你也去體檢吧,看看身體什么情況,有病早治,沒病預防。”
隨著話語聲落,一個人從麥克斯身邊走過,然后他的手里就不知不覺地多了一張表格。
“別弄丟了啊,先去照張相,貼在上面……”
難民們都在進行基礎體檢。
費羅莎也被帶走做手術了。
而不死老喬這些人俘虜就沒有那么幸運了。
他跟他的手下們統統都被扔進了俘虜營。
這里現在關押著的除了一批禿鷲部落的俘虜外,全部都是不死老喬的人。
這些人里不少還受了傷,隨便治一下,確定不會死之后,便扔了進來。
所以一進這里,納克斯就跟找到了家一樣。
到處都是哭喊聲!
他在這里別說哭喪了,就算當場出殯都不會有違和感。
不死老喬的身軀太過明顯,哪怕他現在已經沒有了那副透明的盔甲,頭發也變得亂七八糟的,就連眼睛都被打腫了。
但是大家還是一下就認出了他。
所有人的目光都跟著他轉。
大家上下打量著不死老喬和卡拉什尼科夫兩人,還有他們身后跟著的兩名互救會士兵。
暴風雨前的寧靜。
不知道為什么,納克斯想到了這個詞。
果然,在將不死老喬放下之后,兩名士兵很快就離開了。
俘虜營的大門呯的一聲關上。
隨后……
呼!
好像憑空起了一陣風,嗖的一下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目光灼灼地盯著不死老喬,就連不是主要目標的納克斯都覺得這些人的目光好像有著實質的力量,可以將人的皮膚灼傷。
不死老喬沒有驚慌,而是沉聲說道:“這就是你們交出的答桉嗎?”
“英靈殿的大門永遠不會為你們敞開!你們永遠都會沉淪……”
“喬!”
一個大漢打斷他的話,分開面前的人群,主動走到了不死老喬面前。
不死老喬望了一眼這個人,似乎在哪里見過,但是又沒有印象。
看一眼膚色,雖然已經洗去了白色的顏料,但這人明顯是一個戰爭小子,他曾經的敢死隊。
這個大漢沒有給不死老喬繼續思考下去的時間,他直接將不死老喬一把抓住,拎著衣領將他整個人都抓了起來。
“我要問你一個問題——我的油去了哪里?!”
“哈???”
不死老喬根本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我的油!我說,我放在后備廂里的汽油,它去了哪里?!”
“后備廂里的……汽油?”不死老喬喃喃自語,昏沉的大腦終于閃過一絲靈光。
那是進入沼澤之前的事情了。
他當時就已經預感到汽油的緊缺,同時也需要丟下一些人當炮灰,拖慢裝甲車的行駛速度。
所以他趁著夜色,從一些人的后備箱里帶走了一些他們用不到的汽油……
好吧,其實他就是偷油了。
如果沒有那些偷走的汽油,他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