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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富說完,從懷中掏出厚厚一摞交鈔道:“一共一百二十貫,其中八十貫是還師傅家的借款,四十貫是這個月的利錢。”
陳恪抽出一張嶄新的交鈔,細細的摩挲起來。這世界上最早的防偽貨幣,用最上等的淡黃色桑皮紙制成,在鈔上以朱墨兩色印制出復雜的圖案和鈔票面值,又有鋪戶押字、各家隱密題號,以為私記。在這方寸鈔面上,可謂費盡了心思,要不怎么說,看一個時代的印刷水平,就去找它的鈔票呢。
‘要是真金白銀就更好了……’心里小小感慨一下,他點出四十張,將其余的推回道:“別貧窮乍富的,借款先不用還,你花錢的地方還在后頭呢。”
“嗯……”傳富對陳恪的話,已經(jīng)到了盲目相信的地步,聞言便把錢收起來道:“我給師傅算利息。”
“利息還是要算的……”陳恪點點頭,繃著臉罵道:“跟我算這么清,以后別上門了!”想到自己數(shù)月來全心付出,終于開始得到豐厚回報了,他自然心情大好,說話都俏皮起來。
“一碼歸一碼,借外人的錢賞要付息,怎能讓自己人吃虧呢。”傳富搖搖頭,換個話題道:“師傅,有個事體請你拿主意。”
“說。”陳恪笑瞇瞇的望著傳富,怎么越看越像財神爺呢?
“魯家酒樓的魯老板,已經(jīng)去我家好幾次了。”傳富看看陳恪,唯恐他生氣道:“他想跟我學炒菜……”
“你什么想法?”陳恪呷一口橘酒,瞇眼問道。
“師傅,我……”傳富一臉糾結道:“當初我很恨他,但現(xiàn)在我又不恨他了。”他撓撓頭,臉上寫滿困惑:“原來總想著,有朝一日翻了身,把他踩在腳下如何如何,但現(xiàn)在,完全提不起那興致,不知這是為何。”
“這說明,你們已不在同一層面了。”陳恪微笑道:“所謂登東山而小魯,登泰山而小天下……當然,你現(xiàn)在充其量只是小青神而已。”
“那我該咋辦?”
“那要看,你們間有沒有仇恨了……”陳恪淡淡道。
“說起來,倒沒什么私仇,都是生意上的敵對。”傳富想一想道:“主要是挖角、逼我低價盤店、再就是開業(yè)那天鬧場了……這都算明刀明槍吧,沒暗地里捅刀子。”其實這真不是那魯老板有多高尚,而是在大宋朝,人們都小心維護著自己的名聲。只有那些無可救藥的破落戶,才會破罐子破摔,管它惡名昭彰呢!
對那魯老板樂魚來說,就算拿不下來福,也不過是維持原狀,實在沒必要冒觸犯王法的風險,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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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人忠厚,心機不足,要是傾囊相授,難免會教會了徒弟,餓死師傅。”沉吟片刻,陳恪緩緩道:“但砸人飯碗、如殺人父母,做生意講得是和氣生財,沒必要為出一口氣,把他往絕路上逼。誰也不敢說自己會一直風光,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還是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吧。”
“師傅,我聽糊涂了,到底教還是不教?”傳富悶聲問道。
“笨蛋,非逼著我把話說直白了!”陳恪罵道:“青神縣雖然不大,也不是你一家酒樓能吃下的。在接待客人有限的情況下,應該占住高端市場,把中低端市場讓出去,這樣才能攫取最大利潤,明白么?”
“酒席越貴越掙錢,這個咱懂。”傳富撓撓頭道:“可是怎么把食客分開等級?”
“將炒菜之法,教給魯樂魚吧。”陳恪輕嘆一聲道:“這不是什么復雜的技術,不過是一層窗戶紙,捅破了就不足為奇了。你現(xiàn)在后廚人多眼雜,只要有心探究,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