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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佩服我哪里?"陳恪大奇道。他在宋朝多年,已經(jīng)完全了解這個世界‘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的價值取向。
雖然自己搞了不少發(fā)明,出了不少點子,但就算在小小的青神縣,也只有渴望擺脫貧窮的百姓會買賬,那些搖頭晃腦的酸丁書生,就算一文不名,也沒幾個把他放在眼里的。
****亮早就給陳恪指明了——要想贏得主流社會的尊重,要么詩詞文章得有過人之處;要么學(xué)問淵博,在經(jīng)義上別開生面;第三是考中進(jìn)士,把官做好。
至少目前為止,陳恪這三樣哪樣都沒一樣,所以在縣里士子們的眼中,他不過是個不務(wù)正業(yè)、整日與下里巴人混在一起的怪人而已,又有何尊重可言?然而陳恪根本不在于那些二貨的評價,他從來不圖揚名立萬,只想舒舒服服的過好日子,所以一直對那些陰陽怪氣的聲音充耳不聞……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所以剎一聽到有讀書人說佩服自己,而且說這話的還是蘇軾,陳恪的第一反應(yīng)便是驚訝:“我有什么好佩服的?”
“三哥怎能妄自菲薄?”蘇軾拉著他的手,滿臉激動道:“讀書人做官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造福一方么?你還沒做官,便已經(jīng)造福了青神縣的百姓,這件事頂頂了不起啊!”兩人序過齒,陳恪卻要比他大兩個月。
“呃……”陳恪受用的笑道:“好像也有些道理。”
“不是有些道理,而是乃正理也!”蘇東坡興奮道:“快跟我說說,你是怎么想到那些點子的!”
“雕蟲小技爾。”陳恪搖頭笑笑道。
“醬油、炒菜技術(shù)、蓮花炭、黃嬌酒……還有你設(shè)計的‘一貫正氣’,哪一樣都改變了人們的生活,怎能算小技?”蘇軾卻反對道:“而且我發(fā)現(xiàn)你做得每一件事,不都是為了幫助別人,讓他們過上好日子么?這便是圣人所說的‘仁愛’啊!”
陳恪這個汗啊,自己不當(dāng)蘇東坡的腦殘粉,蘇東坡卻成了自己的腦殘粉,這都哪跟哪啊。
還是蘇轍為他解了圍:“二哥,我們得走了,不然會被發(fā)現(xiàn)的。”
“唉……”蘇軾才想起自己的處境,郁悶的點點頭,不舍道:“還在家里住幾日?”
“令妹要服真武湯三劑,至少也得三天罷。”
“卻每日都要來和我說話。”蘇軾拉著他的手,像是做了個艱難的決定道:“你且等一下。”說著走到床邊,從枕頭下拿出一樣巴掌大的物件,用帕子鄭重包起來,轉(zhuǎn)身遞給陳恪道:“三哥,這物件送你把玩,以紀(jì)念我們初次相見!”
“……”蘇轍在邊上欲言又止,終是無奈的苦笑起來。
“多謝!”這年代,當(dāng)面拆人家禮物是不禮貌的,陳恪感覺入手沉甸甸的,應(yīng)該是一方硯臺。他從來不是矯情之人,便痛快收下道:“來得匆忙,我卻沒有禮物給你,只能下次了。”
原本蘇軾有些肉痛,但見他毫不扭捏推讓,知道這是個難道的爽利大氣之人,頓時感覺如飲美酒,歡喜不禁道:“那我等著三哥的禮物了!”
蘇轍在一邊看的頭暈,這倆什么人啊!真是一對活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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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蘇轍過分小心了,父輩正在飲酒說話,一副挑燈夜戰(zhàn)的架勢,哪里還顧得上他們。
彼時,蘇洵坐在主人位,宋輔與****亮昭穆而坐,陳忱甘陪末座……當(dāng)然,這里沒他說話的份兒,他的主要工作是當(dāng)聽眾以及端茶倒湯。
今晚,幾人都十分興奮……蘇家小妹得救倒還是次要,主要是有個禍害死了。
那禍害名叫李元昊。那個西夏的立國君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