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就是因為他絕不容許有任何違反規章的情況出現。他常說的一句話是‘不合理的規章可以修改,但在修改之前,必須遵守!”這二年來,銅場的規章修改了十幾次,已經基本完善。但再完善的規章,都必須嚴格執行。”他語重心長的囑咐蘇頌道:“千里之堤潰于一穴,千萬不要破例啊!”
“放心,我會做好曹參的。”蘇頌點頭道。
“那是說的規章上。”陳恪笑道:“生產工藝上,還是要大膽創新的。現在的煉銅之法,太不經濟。我知道,你和存中兄都有不少想法,只管大膽去試,哪怕失敗一百次,只要成功一次,咱們就大賺特賺了。”
“呵呵。”蘇頌聞言開玩笑似的提醒道:“回到京城,可別老是把個‘利,字掛在嘴邊,省得清流不待見。”
“端起碗來吃飯,放下筷子罵娘!”陳恪啐一口道:“那咱就說個不言利的,我個人贊助你十萬貫,你那個水運儀象臺的構想,可以開始搗鼓了!”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別心疼。”蘇頌聞言登時大喜,這可是他一直以來的夙愿。
“別耽誤了正業就行。”陳恪笑道:“不夠只管寫信給我,我再給你追加!”
“多謝多謝。”蘇頌抱拳不迭,說著好奇笑道:“不過說起來,你老弟到底有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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