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海外孤島上,冷雪夜、泡溫泉,還不珍惜這難得的時光?”
“……”柳月娥果然被陳恪的**湯灌暈了。她停止了動作,輕輕依偎在陳恪的肩頭,四下水汽迷蒙,渾身溫暖如春,月娥妹子只想就這樣地老天荒。
她是如此的陶醉,以至于束胸的帶子被陳恪隔著白綢中單解下來,才猛然察覺到城門失守。趕緊雙臂護住胸口,小聲道:“不許動手動腳。”
“那我動嘴好了。”陳恪說完就低下頭,慢慢向她吻去。柳月娥頓時緊張起來,想掙扎逃開,但不知怎么,卻沒了力氣。
陳恪看這妮子嬌軀微微的顫抖,長長的眼睫毛卻緊緊閉上,小嘴微微翹著,一幅任君輕憐的樣子。此情此景,還有什么好猶豫的呢?很快,兩人的嘴唇接觸在一起。柳月娥嚶嚀一聲,就被陳恪撬開防線,長驅直入。一開始,她還緊張的不知所措,但漸漸便笨拙的回應起來……
雪落無聲,籠蓋四野,水汽無形、遮住鴛鴦交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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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經清抵達佐渡島時,已經是第三天的上午了。昨日里,他聽李繁說,天朝狀元的坐船,在島上擱淺了,登時是滿心的激動……自己此生竟有幸一睹天朝狀元的風采!實在是天神眷顧。雪一停,他便急忙帶上人馬,跟李繁往島上拜見狀元公。
當他抵達被陳恪命名為溫泉谷的地方時,侍衛們已經搭起了幾間茅屋……畢竟溫泉再好,也不能整天泡著。此刻,陳恪披著遼國產的黑貂皮裘,端坐在火塘邊上,端詳著這個大禮參拜自己的小個子。才知道日本人的動畫片果然嚴謹,這個藤原君的裝束打扮,活脫脫就是《聰明的一休》上的將軍大人……
當年他看《一休》時,一直有個疑問,為什么那個將軍,臉上像涂了粉,眉毛還跟兩個豆子似的。看到藤原經清后才知道,原來人家就是臉上涂粉,眉毛剃掉,然后點上兩點墨眉……
這卻是他孤陋寡聞了,這個年代的日本貴族,都嚴格按照魏晉風俗,臉上涂著白粉,眉毛刮盡,描著墨眉,穿著寬大的袍子,帶著高高的尖頂帽子。他們的生活,也一如魏晉時代那樣放蕩。
他們追求的是富麗堂皇的宮殿、神社和當作別墅用的佛寺、盛大的節日儀式、游宴、裝潢貴族身份的文學和音樂,而最讓他們推崇的,就是那氣質高度相近的魏晉風流。為了效仿魏晉風流,他們不知東施效顰,做了多少荒唐事。說起來,這出自奧州武士集團的藤原兄,已經算是口味很淡的了……
因為藤原經清不會說漢話,但會寫漢字,所以雙方的交流,是通過手談的方式。在陳恪幾個字簡短致意后,藤原桑低著頭寫了半天,都沒把心里的激動之情給表達完。
陳恪耐著性子等他寫完、把紙雙手奉到自己面前,略看了一眼,便點頭表示收到,然后提筆寫道:‘此乃何處?’
‘原是下邦之北陸道佐渡島。’藤原經清畢恭畢敬寫道。
‘為何不見人煙?’
‘延喜初年,關白制定渡海制,國民沒有朝廷許可不得出國。’藤原經清寫道:‘孤懸海外之佐渡島,被認為無法監管,因此朝廷盡遷島上千人,往陸奧居住……’
日本竟然在閉關鎖國!陳恪心說,這跟當年清政府放棄臺灣島,簡直是如出一轍。不過還能不能更蠢點?佐渡和陸奧都是日本的流放之地,兩者的區別是,佐渡島專門流放政治犯,也就是那些在斗爭中失敗的貴族,而陸奧是流放他們的軍卒的地方。這跟后世的槍彈分離保存,是一個道理,你讓這兩撥人湊一起,能不出事兒么?
估計倭國這所謂九年之亂,就是當初種下的種子,如今終于結出惡果了。
當然,他沒興趣替他們檢討得失,光考慮自己還來不及呢。沉吟片刻,陳恪提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