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量對他來說,只能算是熱身。
小妹還沒反應過來,倭女們便魚貫而入,驚得她低呼一聲,便縮到了被子里。
“大奶奶快點梳洗吧?!卑⑷嵝÷暤溃骸岸惶m支婆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小妹從被子里甕聲甕氣道:“先把衣服給我?!?
她摸著黑穿好了中衣,才紅著臉從被中出來,坐在凳子上,讓倭女替她梳髻。這時候,蘭佩和蘭惠進來,笑著給他們收拾房間。當看到床上那條染血的白綾時,她們的笑容更燦爛了。不動聲色的收在袖子里,溫言對小妹道:“夫人說了,新娘子今天不舒服,還是明日奉茶吧?!?
蘇小妹正發愁,自己一瘸一拐走不動道呢,此刻如蒙大赦,羞怯的點頭道謝。
繁瑣的婚禮絕對熬人,一家人都筋疲力盡,所以這天陳府上下都在睡覺,直到黃昏時分,才漸漸有了聲響。
陳恪畢竟是有練過的,睡了大半天,感覺恢復得差不多,便到后院舞劍提神。
他正舞得全神貫注,突然聽到腦后有風聲響起,同時一聲嬌叱響起:“看劍!”
陳恪想不也想,一個蘇秦背劍格擋住來襲的長劍。然后躍出八尺立定道:“要謀殺親夫么!”
“看看你有沒有長進!”只見柳月娥一襲月白色的武士服,挽個劍花道:“刀劍無眼!”
“生死有命!”陳恪冷笑著一揮劍,兩人便又乒乒乓乓戰在一起。
杜清霜都傻眼了,怎么新婚燕爾就要出人命???趕緊喊道:“別打了,快住手!”
“支婆放心?!笨礋狒[的阿柔和阿彩,卻一點不擔心道:“二奶奶和大人經常大打出手,可從沒傷著對方哩?!绷露鸶愩∪ミ^日本,所以倭女們最先認識的就是她。
話雖如此,杜清霜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不過看著看著,連她這個外行都發現,兩人耍的是眉來眼去劍、情意綿綿刀時,也不禁搖頭苦笑,把一幫子倭女領走,省得影響兩人發揮。
結果兩人從屋外到屋內,從地上打到床上,從械斗變成肉搏。不知不覺,柳月娥已經羅衫半解,眼見就要城門失守了,她這才一下恢復了理智,雙臂按到陳恪胸上,搖頭道:“不!不成!”
“你又不是未和我在榻上廝混過,有什么不成的?”陳恪哈哈大笑道。
柳月娥猛搖螓首道:“天還沒黑呢?!?
陳恪打量著她那滿泛紅霞的粉面,大感有趣道:“原來我家母獅子,也有羞答答的時候?!闭f著便解開了她上衣的扣子,露出雪白的中單和隱約可見比雪還白的肌膚。他邪邪一笑道:“不要緊,閉上眼睛就是天黑……”
柳月娥整個人抖顫起來,竟依言閉上美目,呼吸急速,誘人的酥胸劇烈起伏著。
“似乎大了不少呢?!标愩∧抗庾谱频钠疯b著:“不能算是太平公主了?!?
“去死……”柳月娥美目睜開一條線,千嬌百媚的橫他一眼。
“遵命!”陳恪說著便把她中單解開,露出里面紅色的肚兜、雪白的肌膚。俯下身子,用唇將她的每一寸肌膚吻遍,才騰出手來,一下便將那湖綢肚兜扯掉。
驚呼聲中,柳月娥雙臂抱住自己的胸脯,陳恪的目光卻往下,在她的肋部找到了那一處淺淺的傷痕,他以手指輕輕觸摸,輕聲道:“看來御藥也沒那么神,終究還是沒有消掉?!?
“是我沒堅持用……”
“為什么?”
柳月娥睜開眼睛,雙目火熱的望著陳恪道:“那時候,我不想連這和你有關的,唯一的印記都消失了……”
“月娥。”陳恪俯首吻在她的傷痕上,柳月娥哪還支撐得???口中發出令人血脈賁張的嬌吟。
她畢竟是不讓須眉的女人,亦和陳恪有過數度的肌膚之親,在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