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兒臣見過了,”趙曙輕聲道:“有他陪著徽柔,妹妹的情緒好多了。”
“前番,寡人一氣之下,削了李緯的駙馬都尉,現(xiàn)在想來有些不對。”趙禎嘆口氣道:“你上個本子,替他求個情,寡人再恢復他的駙馬身份吧。”頓一下道:“你是要為君的,不能讓人說徇私情、廢綱常……”
“這……”趙曙輕聲問道:“兒臣能不答應么?”
“不能。”趙禎疲憊的搖搖頭道:“去吧,從明天開始,奏章你自己看過就好了,不必再給寡人念了,看完后你跟中書商量著辦就行了……”
“兒臣遵旨。”趙曙剛想說,‘兒臣怕不能擔此重任’,但想到趙禎先頭的話,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還有,蹴鞠場的案子……”趙禎閉上了眼睛,聲音越來越微弱道。“你不要……”說著話,老皇帝居然睡著了。
趙曙接過胡言兌手中的薄毯,輕輕為官家蓋上,躡手躡腳退出了內(nèi)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