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車過去我就曬成人干了。”
下午兩點,第二場考試開始了,王詡趕到時也的確曬得和人干差不多了。上午的四百多人現(xiàn)在只剩下了一半,許多人來到教學(xué)樓以后被告知已經(jīng)沒有了參加下午考試的資格,只得悻悻然離去。
重新分配了教室以后,王詡并沒有再看到尚翎雪和張老教授。不過他幸運得和齊冰分在同一個教室,而且正好坐在齊冰前面,因此他的這次考試即使不是滿分也絕差不了多少了。
在中午的幾個小時里,王詡對許多不同的人嘗試了他的附身,結(jié)果以完敗告終,即使是街邊的乞丐,中午就醉酒的酒鬼,又或者像張老教授那樣的老人都試了,除了讓對方知道他眼神犀利以外,沒有任何的作用。王詡明白了上午那種精力集中精神亢奮的狀態(tài),還有那一瞪都是機緣巧合,看來這能力也不是可以隨意使用的,心里不由得郁悶不已。
這次齊冰更是驚人,四十分鐘就搞定走人了,而王詡是緊隨其后,監(jiān)考老師看著兩人如出一轍寫滿正確答案的試卷不知做何感想。
兩人走出教室以后,走在前面的齊冰突然停了下來,回頭對王詡說道:“你就是鬼谷子?”
王詡先是一愣,后來想起狩鬼界的人互相都要用外號來稱呼,隨即說道:“是的,我是不是該叫你一聲銀白獠牙前輩?”
齊冰推了推眼鏡,依舊面無表情:“我們在學(xué)校里還是以真名互相稱呼,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現(xiàn)在能否借一步說話。”
王詡聳了聳肩膀表示無所謂,于是兩人來到校內(nèi)的一家咖啡館坐下,王詡看到這家店的裝潢和菜單上的價錢差點兒沒逃了出去,直到齊冰用那張撲克臉說出一句“我請客”以后他才敢坐下。
“你是貓爺?shù)耐降埽俊饼R冰先開口了。
“當(dāng)然不是,我只是在他那垃圾堆放事務(wù)所打工還債而已,我跟他不是很熟,真的。”王詡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假話。
齊冰心里卻是奇怪,這個鬼谷子一入行就惹出了屠百鬼這種大事件,有傳言說是貓爺向五官王求情才把事情扛了下來,如今他說不是很熟卻又是為何。他心里疑惑,臉卻還是那副結(jié)了冰一般的樣子:“你對這次的事件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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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無非就是二十年前有些個癡男怨女感情糾葛,最后弄了個你死我活,現(xiàn)在不知道為什么又出來嚇人而已。”王詡把貓爺對這次任務(wù)唯一的一句描述給照搬了出來。
齊冰聽了以后心里的震驚是無以復(fù)加的,這小子牛啊,這學(xué)校起碼有六七處地方怨氣沖天,皆不是尋常角色,即使是自己在查清楚事情以前也不敢妄下斷言,而且三個月前這里死了五個學(xué)生,其中一個也是頗有名氣的狩鬼者,這個事件絕對大有文章。沒想到這位竟能夠用一句話概括出來,聽他的口氣這里的冤魂好似紙糊的一般,這人到底是信心爆棚還是不知死活。
“嗯……這是我的手機號碼,我們有機會的話互通一下消息方便行事,你這次考試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大問題,以后我們就算是同學(xué)了。”齊冰當(dāng)然知道王詡在偷看他的試卷,套用偉仔在英雄中的一句經(jīng)典雷人臺詞就是“我知道你看見了,我故意讓你看見的!”
兩人互通了一些信息然后離開了咖啡館,因為齊冰總是一張撲克臉,所以王詡沒有聽出什么不妥。其實貓爺怕他不來,因此有很多事情沒有告訴他,這讓王詡在以后的日子里吃盡了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