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它們,以后一定還會有無辜的人類遭到它們的禍害!崔作非啊崔作非,你可千萬別關鍵時候掉鏈子??!
正當我有些發呆的時候,那只母夜狐忽然站起了身,背對著我這邊,冷冷的說:“怎么,既然來了卻不敢出現么?”
糟了!它們發現我了!這真是晴天一聲響雷,想不到這些妖孽竟然修煉到了能開口講人言的地步,這下可難辦了,既然它們已經發現了我,那么我偷襲的計劃還沒來得及成型就已經流產了。
沒辦法,趕鴨子上架,硬著頭皮出去吧。既然它們會說話,就有溝通的余地,看看能不能和它們商量商量讓他們到大山里生活,以后不要再害人了。
但是我不敢疏于防范,我把右手伸進了挎包中,要是等會兒談崩了也能快速的反擊。做好準備后,我便走了出去。
又是一陣寒風吹過,卷起的積雪透過他們的身體打在了我的臉上,使我的精神緊繃到了極點,雖然寒冷,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面對這些不屬于科學范圍的東西,但是我還是覺得后背有點發潮。
它們三只夜狐用一種極其復雜的眼神望著我,在白光映照下,那眼神中仿佛包括了許多的情感,有仇恨、有陰毒、有憤怒、好像還帶有一絲的悲傷。
我驚呆了,我第一次見到妖怪的眼神,簡直和我們人類沒有什么區別。
而且被它們這樣赤身裸體的看著,我感覺到了渾身不自在,特別是那只小夜狐,他正手抓著那只死麻雀,紅通通的眼睛充滿了血絲和眼淚,惡狠狠的瞪著我,好像如果眼神能殺死人的話,我現在早就被它千刀萬剮了一般。
嗎的,果然妖怪還是妖怪,你們害人的計劃被我破壞了,現在就想殺我滅口?還敢瞪我?有沒有王法了還?于是我心一狠,管你們像不像人,今天你們如果不滾到深山的話,老子就必須除掉你們。
眼見著周圍的氣氛變得很緊張,仿佛一場惡戰就要一觸即發的時候,那只母夜狐又開口了,它幽幽的問我:“你,是陰陽先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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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它竟然知道陰陽先生這職業,說明它一定活的時間很長了,可能它們就是十年浩劫中幸存下來的妖怪。
既然它知道我的身份,那么它一定會對我有所顧忌吧,畢竟我們這些民間的先生正是它們的克星。
我點了點頭,說道:“沒錯?!?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它們并沒有害怕,那只母狐又問我:“我的孩子,是你打傷的吧?!?
我不知道它們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于是我又點了點頭,說:“是的?!?
那母狐的眼神又變了,竟然好像有些迷茫的問我:“你為什么要傷害我的孩子呢?”
我納悶兒了,這母妖精怎么這么唐僧?她這話問的不是脫褲子放屁嗎?你們禍害人,我當然要收拾你們。怎么這有什么不對么?
于是我恨恨的說道:“因為你們差點害死一個無辜的人!所以我就要出于正義之舉替天行道收拾了你們,現在給你們兩條路,一條就是馬上離開哈爾濱,躲到哪個深山老林里,另一條就是我殺了你們。你們自己選吧?!?
那母夜狐見我放出了狠話后,依然沒有什么反應,倒是旁邊那公狐和小狐有些要和我魚死網破的意思了。但是那母狐看了他們一眼后,他們就又平靜了下來。我很奇怪它們的舉動,要知道即使是動手,我也不一定能打過它們三個,那它為什么還要和我說這些廢話呢?
正當我納悶的時候,那母狐又開口了,她幽幽的說道:“陰陽先生,我能問你三個問題么?如果你能回答的話,那么我們馬上就走。”
問題?什么問題?我見這事兒好像有些蹊蹺,因為它們和我之前遇到的那些鬼魂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