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么?”
他大爺的,我上哪兒懂去。
于是易欣星便跟我說,由于他家祖上就是干陰陽先生的,所以有些土法都是家傳的,其中就包括了‘分水破煞’之術。
原來他是祖輩兒傳的啊,難怪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呢,看來在某種程度來說,我這半路出家的還真不如他這自小就刻苦鉆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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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我聽驚訝的,就又把袖子擄了起來,把他的那塊兒奇怪的手表給我看,他告訴我,這塊手表也是有門道的,上次尋找夜狐的蹤跡時,也是靠它才找到的,這本不是手表,而是一個羅庚,名為‘六甲’,是屬于奇門造物篇中的物件,但是我覺得羅庚太大,不適合攜帶,于是便用一塊破手表按照那方法自己做出了一個,沒想到還真成功了。
這塊手表上的六根指針,三紅三黑,分別代表著遁申、遁午、遁辰、遁寅、遁子、遁戌。分別以黑狗血和黃雞血浸泡過,只要以奇門的秘訣催動,便可以起到探測兇位和妖邪的功效。
我發誓我真聽楞了,深感到奇門之術的玄妙同時,也覺得他太有才了,當然,如果他的腦子能在好使一點兒的話,那可真就完美了。
我望著眼前的這位民間科學家的白癡樣子,心中頓時有了底氣,太好了,他既然會分水破煞,那么今晚就好辦了,也許可以做到兵不血刃,到時候直接破了那樓的風水,那些臟東西就自然消散了。
于是我便放下了心來,晚上的時候看來不用我出手,這位民間科學家自己就能搞定了,眼見著吃的差不多了,我便給謝志鵬打了個電話,問等會上哪兒找他。他說直接來公司就行,但是最好晚點兒來。
我心里琢磨著畢竟這事兒不是什么好事,避嫌是正常的,畢竟我倆也是低調之人,于是便答應了他,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就過去。讓他在公司里別亂走。等我倆。
掛斷了電話后,我和老易便起身算賬走人,各回各家準備家伙,然后十點的時候在袁氏集團的總部附近會和。
我回到家時,還沒到七點,翻出了所有的符后,又拿上了一把手電筒,一雙筷子等一些必須品。把它們都裝進了我的挎包之中。
鮑金龍在房間里和他媳婦兒正黏糊著,嘻嘻哈哈的聲音傳到了我的房間里,我苦笑了一下,心中又感慨起來,普通人的生活多好,為啥我就沒這命呢?
算了,想這些也沒什么用,還是干點兒什么吧,于是我打開了電腦,開始消磨著剩下的一點時間。點開KOF,在完虐了盧卡爾四次后,時間也差不多了,于是我穿戴整齊背起挎包,照例又去和鮑龍他倆打了聲招呼,告訴他們我晚上不回來。
鮑龍望著我的眼神里充滿了渴望和羨慕,顯然他又以為我這是出去消費了。我無奈的笑了一下后便下樓了。
在出租車里,我跟老易打了個電話,問他出門沒,只聽電話那邊用一種奇怪的口吻對我說:“小非啊,我已經到了,可是····這邊好像有點兒不對勁兒啊,太奇怪了?!?
我心里納悶,不是早知道那是塊兇地么?怎么會不對勁呢?于是我忙問他:“什么不對勁啊?怎么了?”
電話那邊的老易吞吞吐吐的說:“現在還不能確定,總之你快點兒過來就是了,我就在那郊區的大樓外。”
我掛了電話后,心地不停的叨咕,不會又出什么岔頭了吧,難道這次遇到了什么我倆解決不了的事情么?
夜風正冷,烏云擋住了月亮,大老遠我就透過車窗看見了遠處的大樓,市區邊上的袁氏集團孤零零的矗立著,在夜里顯得有些陰森,由于現在很晚了,大樓中只有幾個房間還亮著燈,可能是直播人員和保安吧。
不多時,出租車便停下了,我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