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這聲音怎么就這么耳熟呢?崔哥崔哥的,叫的這個甜,于是我馬上回頭看去,只見從一輛奇瑞里跑下來一個女人,一頭干練的短發(fā),穿著一件獺兔絨的大衣,典型的騷包白領(lǐng)。
我正納悶兒呢,哥們兒我也不認(rèn)識這種上流社會的人啊,她是不是叫錯人了?可是我看了看四周,除了我以外只有我旁邊這缺筋少腦的老易。
看來她叫的還是我,她是誰呢?正當(dāng)我感到困惑的時候,她已經(jīng)走到了我身前,睜著水一般大眼睛沖我笑著說:“崔哥,怎么,不認(rèn)識我了?”
我望著她,怎么瞅怎么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她是誰,旁邊的易欣星見到這女的忽然眼睛一亮,猥瑣的用胳膊肘碰了碰我,嬉皮笑臉的說:“行啊,小非,竟然認(rèn)識這種美女。怎么不給兄弟我介紹介紹?”
我鄙視了他一眼,通過眼神告訴他死一邊兒去,然后對著那女的說:“抱歉···我還真沒認(rèn)出來,你是?”
那女的見我好像真沒認(rèn)出她是誰,好像很失望的樣子,她伸出了右手,然后用左手手指在右手背上抹了幾下后,做了一個反手扇耳光的動作,說道:“天上有多少星星?”
我見她這副動作,猛然的想起來了,她不就是我大二時在鏡泊湖曾經(jīng)救過的那個張雅欣么?
我上了大三以后就沒怎么上課了,沒想到今天會在這兒看見她,都說女大十八變,可是這兩年沒見,她竟然跟換了個人似的,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被男朋友甩了后半夜里哭的女孩子了,只見她現(xiàn)在這身打扮,以前的那一頭長發(fā)已經(jīng)減掉,顯得很精神,畫了淡妝的瓜子臉,涂了淡紫色的眼影使她的眼睛閑的更大了,粉紅色的唇膏使嘴唇顯得很有質(zhì)感。
我心中不禁唏噓道:這哪兒是女大十八變啊,這簡直是九九八十一難,啊不,是八十一變啊。
眼見著當(dāng)年的小澀妞現(xiàn)在忽然變得這么成熟,都整的我這個大老爺們兒有些不好意思了,要說我雖然懂點兒別人不懂的事,但是說白了還是一個二十多年的老處男,屬于那種一見到上檔次的美女就不知道該說點兒啥好的類型。
但是我也不能就這么干杵著啊,于是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她說:“那啥,原來是你啊,真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你啊,那啥,你咋在這兒呢?”
我雖然知道我這句開場白很沒品位,因為我確實不知道該說點兒啥好,于是只能沒話找話了,顯然張雅欣聽到我這沒品位的回答后也挺不滿意。
但是她還是笑著對我說:“當(dāng)然是我啦,崔哥,怎么不認(rèn)識我啦?我現(xiàn)在就在這里上班啊。”
啥??我楞了,按理來說,她應(yīng)該還沒畢業(yè)啊,怎么就已經(jīng)混到已經(jīng)有車了的白領(lǐng)階層了呢?這完全不和邏輯嘛。但是我也沒好意思開口問她,畢竟我們之前也不怎么熟,雖然她是知道我故事的人。
于是我只好和她說:“啊呀,這么巧啊········“
這時身旁的易欣星咳嗽了一聲,我望了他一眼,只見他直勾勾的盯著張雅欣,一副好像沒見過女人的摸樣。
老天,這位民間科學(xué)家不會是一見鐘情看上張雅欣了吧?
于是我就跟張雅欣說:“對了,雅欣,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好朋友,他叫易欣星。”
我剛說完,老易就馬上對張雅欣伸出了右手,邊和張雅欣握手邊說道:“你好我叫易欣星,今年二十六歲,他們都叫我哈爾濱吳彥祖。”
“·········································。”
張雅欣愣住了,她望著我,我忽然覺得氣氛變的好尷尬,忙把老易拉了回來,不想讓他繼續(xù)的丟人現(xiàn)眼。
顯然,張雅欣似乎頭一次見到老易這種極品,她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于是就對我說:“崔哥,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要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