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上火的時候,身邊的老易對九叔說:“前輩,您說的是三清壇吧,我會,您接著說吧。”
對呀!我望著老易,我怎么把這個民間科學(xué)家給忘了呢?要知道他可是陰陽先生世家,這基礎(chǔ)的開壇作法自然難不倒他了。這真是‘正愁沒人兒教,天上掉下個粘豆包’啊。
九叔見易欣星懂得怎么開壇,便點了點頭,對我倆說:“恩,《三清奇門》的傳人果然聰明伶俐,比我這頑徒可是強上不少,沒錯,正是三清壇。接下來我要說的便是重點,你倆聽好。”
我心想九叔你一天不損我好像都不舒服,仿佛您眼里的好徒弟都是別人的。
但是我沒那么無聊去糾結(jié)這種小事兒,開始全神貫注的聽九叔講這個破解‘七死斂魂’的方法,原來七似斂魂固然兇惡,但是只要破解其一便可是其反噬其主,令施術(shù)者不死也掉層皮。
此法需要的是張雅欣和董珊珊兩人的頭發(fā),放入草人之中,便可將那‘七死斂魂’的草人引來,之后要用尿來潑它,尿水屬污垢之水,童子尿的功效更佳。被尿潑過后一般就可以破解此法了。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原來竟然這么簡單就可以破它的武功啊,用尿就可以,要知道尿還不好找么?我和老易這么尿性的倆人兒。從現(xiàn)在開始一個小時和一升的水,就不信今晚湊不夠一飲水機那么大桶的尿!
只是開壇好像需要場地和道具啊,這些玩意要上哪兒弄去?剛才九叔對我說,被印上血跡的人,那草人三天之內(nèi)必定回去索命。
現(xiàn)在是凌晨三點多,那就是明天凌晨了。
這點兒時間夠我們找齊那些東西么?唉,怎么說也要找找看啊,于是我便和九叔說:“謝謝您,師父,我倆知道了。一定會破了那個術(shù)的。”
九叔知道了現(xiàn)在這個社會除了我以外竟然還有人懂《三清符咒》,而且還拿它害人,便心事重重的對我說:“小非,你二人要倍加小心,只怕此事還遠遠不像我們想的這樣簡單。”
我倆謝過了九叔后,我合上了小鏡子。
把折疊床打開,老易躺在上面,我也躺在了我的床上,我問老易。開壇需要什么東西?老易跟我說,需要糯米一碗,朱砂五錢,黃雞血或者黑狗血,長壽香。最主要的是要有一張正規(guī)的供桌。
我一聽就楞了,他大爺?shù)模@些東西要上哪兒弄去啊?特別是那什么正規(guī)的供桌。那么大個桌子,即使是現(xiàn)賣也沒有地方擺啊。
最主要的是我倆要上哪兒開壇呢?我的家和老易的家都別想了,太小,根本施展不開,而且也不好活動。
我腦子里拼命的想著有沒有什么地方能讓我倆沒有顧忌的大鬧。
忽然,我眼珠子一轉(zhuǎn),想到了一個絕妙的地點,福澤堂的倉庫里就有一張老大的供桌,而且有一麻袋的朱砂,那倉庫是一個車庫改的,地方也夠大,足夠我倆折騰了。
只是要怎么才能糊弄過文叔那老神棍呢?
想著想著,便又計上心頭,嘿嘿,明晚我和老易就假借請他喝酒,把他灌的不省人事后就可以隨便用他的倉庫了。老知道這老神棍的酒量還真不行,起碼我絕對有實力把他灌倒,而且中途不帶上廁所的。
想到此處,我便和老易說:“老易,明天咱倆先兵分兩路,你負責雞血,糯米和香,我負責場地、供桌、和朱砂,如何?”
老易點了點頭,說沒問題,然后他便睡著了。知道了如何對待那東西后,我心里總算有些落了底,就差明天了。
想著想著,我也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上午,我給張雅欣打了個電話,叫她想辦法把弄到董珊珊的一根頭發(fā),然后帶來給我。張雅欣知道我要的東西一定都是有用的,于是便答應(yīng)了我。
我和老易兩人起床后,便各自忙活去了,他去準備開壇要用的必需品以及那個他口中的還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