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天行道是什么感覺,我現在明白了,這種感覺確實挺爽的,雖然不免要夾帶一些私心,但是真的挺銷魂,我終于明白了,為啥水冰月喊出那句代表月亮懲罰你時要擺造型了。原來是爽的。
由于困的實在不行了,畢竟一晚上沒睡,于是我打車回家后,倒在床上就睡著了,你說怪不怪,那個逃跑的死娘們兒竟然又出現在了我的夢里,用它的后背惡心我,這都是做了好幾十遍的夢了,我卻還像個傻叉一樣的向它追去,但是死活就是追不上,最后終于追到了,但是不出乎我意料,在我抓住了它的肩膀的時候,我醒了。
我看了看手機,已經是晚上五點多了,正好鮑金龍夫婦做好了飯菜,讓我過去吃,我自然也就厚顏無恥的去蹭飯了。但是我一想,雖然說是哥們兒,但是老蹭飯也不是回事兒啊,于是我下樓買了幾瓶啤酒,回來和鮑龍開始喝上了。
不得不說,沒媳婦兒的為媳婦兒發愁,有媳婦兒的還是為媳婦兒發愁,我和鮑金龍就是很好的一個對比材料。
別看我現在光棍兒一個,但是我有自由,不像是鮑金龍,現在完完全全就像個勞改犯一樣,就連上街的時候稍微看幾眼別的美女都會被他媳婦踩鞋。就連現在多喝幾瓶兒啤酒他媳婦兒都橫眉瞪眼的。儼然一副巾幗猛女的模樣。
說起來,鮑金龍在大學的時候也算是一號人物,畢竟我們寢室里的人都是這德行,教育好了也是一流氓,你別看他瘦,他可是一身的滾刀肉。用東北話來講,那就是驢性霸道的。
可是現在呢?簡直就是一可憐小寶貝兒,他驢,他媳婦兒比他更驢。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記得有一次,我在家看一個喜劇片《大丈夫》,鮑金龍也過來和我一起看,看著看著他竟然哭了。說他太有感觸了,太感人了,太刺激了。
我和鮑金龍在酒桌之上侃侃而談,回憶著那操蛋的大學生活,想當年,我們都是風一樣的男子,終日與兒為伍。不曾想時間變遷,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如今的鮑金龍已經是悲劇的妻管嚴,而我卻還是老哥兒一個。
其實我知道,鮑金龍的媳婦是刀子嘴刀子心,見我倆聊以前黃頭發藍頭發一起勾肩搭背的上街看美女時,她狠狠的瞪了一眼鮑金龍,鮑金龍像接了圣旨一樣的低下頭不說話了。
他媳婦兒對我說:“小非啊,你也老大不小了,這么混下去啥時候是個頭啊?
我哭笑的點了點頭,干了杯中酒。
似乎每個人都在自己的路上行走,而只有我一個人還在原地停留。他大爺的。
收拾了碗筷后,我回到了屋子里,坐在我那二手筆記本前,不知道該干點兒啥好,就打開了一個網站,看起了小說,你說現在這網絡小說,一個個為啥都這么能扯,一個個男主角要是不三妻四妾的話好像都是對不起祖國的樣子,恐怕別人不知道他是種馬,那些女主角也是,跟沒男人了一樣,死活就要跟男主角,也不管他有幾個媳婦兒。
看的我這么郁悶,要是我也這樣不就好了?索性不看了,我想著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忽然覺得,要是我有一天不干了,就把我經歷過的事情給寫下來,應該也算不錯。畢竟小說只是故事,他們不會相信的,還可以讓那些讀書的人也了解一下,什么是五弊三缺,修道之人并非如同電視上演的那般光鮮。
以后的事兒,以后再說吧,我關了電腦,閉了燈躺在我那小床上,心里又開始了胡思亂想起來,似乎這已經和《三清書》一樣,是我的必修課了。
我發現我總是想一些有的沒的,盡管我知道這一點兒用都沒有。我理清了思緒,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明天好好的收拾一下那個小白臉兒,然后讓李筱安心的前往陰市兒后,就是要找那女鬼了。也不知道怎么的,我這兩天出奇的疲倦,越來越想要回龍江,可能是哈爾濱真的不適合我吧,這塊他大爺的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