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此時的我在由夕的眼里完全從一個飯桶升級到了小霸王微波爐,但是他在我眼里卻還是一個粽子。
他哆哆嗦嗦的望著我,眼中充滿了恐懼和不甘,我向他冷笑,我們的新郎官兒,剛才你不挺狂的么,怎么現在卻慫了呢?
見到他這死樣子,我頓時心中充滿了鄙視,我心想他不愧是靠臉混飯吃的小白臉,因為剛才他的臉確實把我的手都給打疼了。
我冷笑著從地上撿起了兩把剛才那些小混混丟下的砍刀,直接丟給他一把,然后跟他說:“別說我剛才偷襲你,現在我再給你個機會,撿起來,你要是能砍到我,我就放你走。”
由夕見我這么說,便哆哆嗦嗦的撿起了地上的刀,可能他現在心里也在想,反正都這樣兒了,還不如拼死一搏,說不定還有機會呢。
于是他鼓足勇氣大喊了一聲:“姓崔的!!我X你祖宗!!”
然后就舉著刀向我砍來,估計是剛才我揍他揍的太狠了吧,瞧他這兩步道跑的。就跟以前那些小腳老太太扭秧歌似的,他的刀向我砍了過來,我一陣冷笑,就你這手法,還指望能傷到我?
我握緊刀,用下往上用力一挑,‘啪’的一聲就把他砍下來的刀給挑飛了,他的刀脫手,落在了不遠處的公路上,然后他就愣住了。
俗話說的好,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于是我就沒再給他機會,挑飛了他的片兒刀后順手用刀把狠命的砸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又是一聲慘叫,然后跪倒了地上。便捂著自己的肩膀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這種人,如果不給他點兒教訓的話,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見他徹底的慫了,我便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冷冷的跟他說:“忘了答應過我什么了?我的孫子,快叫吧。”
想不到這孫子還死鴨子嘴硬,大有些人慫志不慫的意思,他狠狠的對我說:“我叫你嗎了個X!”
我樂了,給你臺階你都不會下,看來還是打的不狠,于是我也把刀扔了,然后繼續玩兒上次的那招,用右手扣住了他的脖子,但是我卻沒有像上次那樣的問他,而是猛然的一使勁兒,要知道我現在的小指甲可不是那時的小指甲了,它變的更加鋒利而堅硬,直接就扣破了他的脖子。但是我并不擔心真的會整死他,因為只要不扣到他的動脈,十五分鐘后他這傷就會自動恢復。
可是由夕哪見過這場面!他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一陣劇痛,同時好像有什么東西好像插了進去,頓時嚇得他魂飛魄散。
別說,要說大砍刀里出政權,這話還真沒錯,這次的他倒是挺自覺,大喊道:“崔爺!!崔爺我錯了!!”
要說我現在心里不爽的話,那就假了,聽他喊我崔爺的時候,我確實很痛快,這雜碎,果然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主。
于是我也不再逗他了,直接跟他說:“你想明白沒,和董珊珊怎么辦?”
這孫子完全被我嚇破了膽,他聽我這么一說,慌忙對我說:“分手!!回去我就和他分手!!”
聽他這么說,我笑了,我不怕他現在忽悠我,因為等會兒還有更刺激的事情等著他呢,來個一步到位,直接讓他領教一下我和老易的恐怖。
于是我松開了右手,他死死的捂著自己的脖子,滿眼恐懼的看著我,我則依然一臉壞笑,對著他說:“別捂了,死不了啊,好啦,現在該是你兌現最后一件事兒的時候啦!”
他也想起來了,我倆在公墓時打的賭,本來他心中是穩操勝券的,但是不曾想我和老易竟然強的嚇人,簡直就像是剛從少林寺出來的武僧一般,此時的他害怕極了,生怕我再提出什么無理的要求,于是他顫顫巍巍的對我說:“你····想要怎樣··?”
我蹲下身,冷笑著對他說:“放心,我要你做的不是壞事兒,反而是喜事兒啊。”
他聽我這么一說,反而更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