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鐘代表著什么?代表著那些腎虛的起夜者,代表著那些宿醉的青少年,代表著那些兇煞的冤鬼,也代表著那些無主的亡魂。
謝必安和范無救這倆活祖宗走出了店門后,我和老易也跟了上去,畢竟現(xiàn)在我倆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倆的生命暫時沒有危險,遇到這倆祖宗是純屬巧合的事情。
巧合就像是你困倦的時候打哈欠,不想一張嘴卻飛進去一只綠豆蒼蠅。確實挺惡心的。
真沒想到,我和老易吃個夜宵都能吃出人命來,出門后,只見那兩個無常大爺往西邊走去了,那個謝必安回頭向我和老易倆招了招手,意思是讓我倆跟上。
跟還是不跟呢?要知道我和老易真是打死也不想跟上去,這不廢話么?黑白無常讓你跟它走,你敢能么?萬一把你帶走怎么辦?
但是如果不跟上去的話,就是不給這兩位大爺面子,要知道你不給它倆面子,就等于是拿它倆的臉當(dāng)鞋墊子,這倆活祖宗也是有名的喜怒無常,我和老易的下場同樣也是撲街無疑。
他大爺?shù)模覍χ弦c了點頭,跟吧,跟上去不一定死,但是不跟的話一定會死,先跟上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兒再說!
于是我和老易便跑著追了上去。
要說這挺奇怪的,別看那兩個無常飄的挺慢,就跟飯后散步似的,但是我和老易卻怎么跑都追不上,只能盡力的做到不跟丟。
大概有五分鐘吧,我和老易見到前面的那倆無常停在了一家銀行前,那白無常謝必安回頭對著我和老易皮笑肉不笑的,又弄的我和老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跑了這點兒路后,我和老易竟然都筋疲力盡了,出了一身的大汗,我倆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到了它倆面前,剛停下,我便喘著粗氣的問那謝必安:“我說····無常老爺啊,到底有啥事兒要和我倆指示啊,為啥要來銀行前面呢?”
那謝必安說話舌頭直打轉(zhuǎn)兒,它皮笑肉不笑,看上去是笑其實到底笑不笑誰也不知道的說:“小輩哪兒來的那么多抱怨?你家老爺我不過就是想看看你這兩個小輩到底有多少斤兩,不曾想你二人竟然如此不計,就你倆這點能耐怎么能幫我找到那個逃跑的陰魂?”
他大爺?shù)模颐靼琢耍仪樗鼈z這是試探我和老易的實力呢啊,我心里對著這老吊死鬼無限鄙視,你測實力用得著跑步么?照你這么說,那劉翔不成了中國最牛逼的陰陽先生了?
但是這也只是我心中的抱怨,沒有那么大的膽子敢說出來,但是這樣實在是太沒面子了,我和老易的本事確實不咋地,但是你也用不著這么擠兌我倆吧?
還得說我們這代人都有個通病,那就是心里都有股勁兒,都有點兒牛脾氣,不愿意接受現(xiàn)實。但是它說的也挺對,真掏到我和老易的痛處了,一句話嗆得我和老易沒有了任何言語。
那謝必安見我和老易一臉苦瓜相,便又笑了笑,用一種好像是長輩訓(xùn)斥小輩的口吻對我倆說:“真是一代不比一代,不光是你們吃陰間飯的,就連普通人都是這樣,就好像剛才那個小妞兒,才多大歲數(shù),竟然抽了五年的大煙,她不死誰死?”|
我終于明白了剛才那個絲襪女的死因了,敢情都是自己自作自受,自毀陽壽,唉,可是老謝你跟我說這事兒干啥呢?我雖然抽煙,但是也不抽大煙啊,而且·····而且我和她也不是一個年代的啊。
這時,那范無救拍了拍謝必安,對著喊了一句:“必須死!!”
我和老易又是一哆嗦,他大爺?shù)模m然已經(jīng)知道了這老范只會說這一句,但是怎么還是覺得這么嚇人呢?
那謝必安聽范無救說完后,點了點頭,然后又轉(zhuǎn)過頭來對我倆冷笑道:“好啦好啦,我看你們這代吃陰間飯的也沒什么能力能自己找到那陰魂了,雖然你家老爺我慈悲呢?今日既然碰見了,我就指條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