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是傍晚六點二十四分,太陽早已經藏身于高樓之后,夜幕剛剛降臨,我和老易兩人來到了某師范大學。
我和老易下了車,我給劉雨迪打了個電話,跟他說我到了,劉雨迪在電話那邊很高興的說:“崔哥,你等我會兒啊,我化完妝就下來。”
掛斷了電話,我心里琢磨著,你說現在這小女生還真奇怪,大晚上的出門還化妝,化妝給誰看去?
不得不說,曾經在一本雜志上看到過,女人對化妝的執著就和男人對煙酒的執著是一樣的,當然了,這是我和老易兩個臭老爺們兒體會不到的。
由于沒啥事兒,我和老易就在那大學門口站著,充分的領略了一把傳聞中的美女集中營,是夠集中的,現在應該是晚飯時間,校門口人聲鼎沸,竟然百分之七十是女的,而且個頂個的漂亮。讓我和老易的眼睛應接不暇。
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現在我和老易眼前的這些女人們簡直和今天凌晨時碰見的那幾個倒霉孩子有一拼,我和老易還穿著挺厚的絨衣絨褲呢,這些女大學生們就早已是絲襪短裙在身了,而且一個個走路好像都隨風擺柳似的,恐怕顯不出來她們。
我現在才發現,原來什么長江水浪打浪這一說根本就是扯淡,因為眼前的這群從我和老易身邊經過的女學生們也比我小不了哪兒去,就打扮的如此和諧友愛了,望著她們腳上蹬著的高跟鞋的鞋跟,都快有我脖子長了。
我不禁感嘆道,百樣米養白養人,這他大爺的長江水,原來都是這么樣的浪啊!
真是夠潮的了,因為老易比我早兩年畢業,所以他沒趕上這樣的陣勢,而我畢業于我那偉大的三流美術學院,之前就已經介紹過了,我學習中的女生們就是現實版的侏羅紀公園,所以我也沒有遇到過這種陣勢。
我和老易發現,偌大的校門口前,竟然停著幾十輛名車,我和老易正有些納悶兒呢,這時就看到一個穿著短裙小美女十分風騷的從那校園里走了出來,經過我和老易身邊都帶著一股香風。那小美女一臉的濃妝,看上去二十都不到,只見她兩步三扭的來到了一輛BMWZ40前,從那車里鉆出了一個中年人,我和老易看著還以為是家長來接女兒放學呢,沒成想那小美女對著那大叔直接就是一個擁抱加熱吻,還嬌聲的說道:“親愛的,你怎么才來呢?都想死我啦。”
他大爺的,敢情那不是她爸,而是她‘干爹’啊。這情景不由得讓我和老易大跌眼鏡,那糟老頭子都一把歲數了,看上去比文叔的歲數還要大,而且還要猥瑣呢,估計已經快到了再起不能的歲數了,怎么還有小姑娘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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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這對野鴛鴦駕車絕塵而去,我想明白了,為什么這糟糠的老頭都一把歲數了還能年老入花叢的原因,原來是這畸形的和諧社會在作怪。現在貌似已經是向錢看,向厚看的時代了,只要有錢,沒有什么辦不到的,由于物欲橫流的關系,外界的誘惑已經深入了校園之中。就出現了類似的和諧現象,可能那些女人是不想讓青春白白浪費,所以就她的青春她做主了,瀟灑的傍了一會那啥,他大爺的。
真是夠開眼界的了,我望著很多女人從校園里鉆出,然后又理所應當還略帶點兒驕傲的鉆進各自的名車之中,心中不禁感慨道,原來女人是這么可怕的一種動物,時代的發展竟然讓這種事情從幕后走到的臺前,變得光明正大起來。
他大爺的,要知道這如果是解放初期的話,這些人早就被拉去帶大高帽兒游街了,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現在好像正好相反,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耍流氓,都他大爺的是談戀愛。
這正是世間百態皆出于此,一個愿意打,一個愿意挨。沒什么好說的,說到這里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