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萬物皆有情,天有情,天寒雨化雪,地有情,地燥沙纏風,獸有情,不食親生子,人有情,一念百年中。
世人皆為情所困,我和老易望著那搞過天正一手拽著他女朋友的衣領,一手舉著,顯然是要耳光伺候。
這個情字,真是害死人了,他大爺的。
我和老易愣住了,沒想到這孫子真就這么下作,竟然連自己的女朋友都揍,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但是看那個小娘們兒,卻還是一副認命的表情,還把眼睛給閉上了,除了哭之外,沒有任何動作。
這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當女人當到這份兒上也真稱得上一絕了,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還是怎么的,為啥偏偏就對這滿臉青春痘的搞過天情有獨鐘呢。
望著她那副表情,我和老易心中都泄了氣,他大爺的,人家樂意挨揍,我和老易湊什么熱鬧?
那搞過天見到我和老易忽然出現,也楞了一下,他好像正在氣頭上,就對著我倆喊道:“看他嗎啥,沒看過啊?”
我和老易無奈了,這孫子只怕是活膩歪了,他是真不知道我身邊的老易其實是少林寺達摩院的俗家弟子啊,他大爺的,你說最近我怎么都遇到這種事兒呢,那個由夕也是,這個搞過天也是。都是一個德性,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主,想到這兒,我真想讓老易用他那大皮鞋照著孫子的腦袋先踢十塊錢兒的。
可是一想,這事兒好像真跟我們沒啥關系,主要是那個娘們兒的態度,整個一受虐狂,讓我和老易連幫她出頭的興趣都沒有了。
而這時,劉雨迪也跑了過來,她見到這一幕也愣了,慌忙指著那搞過天說:“高過天!你還是不是男人?怎么連女人都打!快放開他!!!”
之前說過了,那搞過天好像有什么把柄在劉雨迪手里,他一見劉雨迪,便哼了一聲,然后放開了那個女的,瞪了我和老易一眼,后轉身揚長而去。
劉雨迪好像認識那個女生,只見她馬上上前抱住了那女生,然后安慰著她,問她到底怎么回事兒,可是那個女生卻只是不停的哭,沒說一句話,劉雨迪便對著我和老易說:“小非非,你倆先走吧,不用等我了。”
我點了點頭,可能是因為我倆在這兒,有什么不方便的吧,我望著那女生的搓樣子,便搖了搖頭,和老易先走了。
也不知道是我和老易天生就愛管閑事兒還是怎么的,見到剛才那一幕你說我心里怎么就這么堵得慌呢?
這種女人啊,典型的胸大無腦,說難聽點兒,就是韓劇看多了,老是把自己想象成悲劇女主角,他大爺的,再說難聽點兒,就是天生的犯賤型兒的,她不挨揍誰挨揍?
這真是腳下的水泡都是自己走出來的,誰都不能埋怨啊!
我和老易心中滿是感慨,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于是我倆走進了那大學,來到了石決明的辦公室,確實,這兩天挺亂的,好像什么事兒都趕到一起了一般,好在晚上我倆才呼喚九叔,所以現在還有時間,就去進一步的了解那石決明吧。
敲了敲門后,我倆走了進去,石決明仿佛早就料到了我倆要來的樣子,一個小桌子上已經放了三個茶杯,和一些雪冰瓜子兒之類,只見他滿面微笑的對著我倆說:“來啦,快請坐吧。”
我倆見他挺熱情,也就不跟他客氣了,本來我倆也不是啥客氣的人嘛,于是我倆便坐在了椅子上,老易剛才好像沒吃飽,也不見外,抓起一塊兒雪冰就往嘴里塞。
石決明拿起了茶壺給我倆倒茶,我正想說些客氣話的時候,只見那紫砂茶壺忽然‘啪’一下的就碎了,滾燙的茶水濺到了石決明的手上。
我忙問道:“石老師,沒事兒吧?”
只見那石決明甩了甩已經被茶水燙紅了手,卻還是一副笑容,就好像他除了微笑已經沒有了任何表情一般。他微笑著說:“沒事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