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死之前,你會想些什么東西,會不會感慨我們這一生實在是太短暫了?會不會想起某個人?會不會不想死?如果你心里是這么想的話,那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電視看太多了,誰能給你那么多的功夫鏡頭回放啊?
當時那小畜生舔著個舌頭像我射來,我頭一次看見原來舌頭還有這種用法,他大爺的,那簡直不像舌頭,簡直就是一把改錐啊。直到后來,我才尋思過味兒來,敢情唇槍舌劍這成語是這么來的。
具象一些形容,這個所謂的胎煞簡直就像是蚊子成精一般,它的舌頭迅速的像我刺來,說實話,當時的我真的已經放棄了,別看現在跟各位形容的如此輕描淡寫,但是當時的情形我是真認命了,因為已經不可能有機會躲了,而且脖子又不是別的地方,說扎一下就扎一下,雖然脖子也不是不可以扎,但是只能扎一下,而且扎完就死了。
我去他大爺的!!我當時心中只有驚慌,連害怕都沒有來得及,就把眼睛閉上了,老子這回可是真的要掛了,盡管我不甘心,但是這已經是于事無補了。
我閉上了眼睛,就聽到‘啪’、‘撲哧’兩聲,隨著我脖子一涼,我的心都涼了,它大爺的還真扎啊,都說如果兇器鋒利的話,刺進人體的時候人是沒感覺的,這話估計不假,因為我的確不疼,可是想想也不對啊,照它那勢頭,一定會捅穿我脖子的,但是為什么我沒有感覺到呼吸不順暢呢?
我急忙睜開眼睛一看,頓時驚呆了。
只見石決明用他的右手捂著我的脖子,而那煞胎的舌頭死死的釘在了他的手上,我愣住了,石決明救了我?
望著石決明,很顯然,他現在疼的已經不行了,汗水已經出了一臉,在這初春的夜晚冒著騰騰的熱氣,要知道卜算之人的手那可是如同生命一般的重要,可不是因為掐算的時候帥不帥氣的問題,而且卜算的先生們總是需要記錄一些東西,所以手對他們來說簡直是太重要了,更何況石決明還是一位要拿粉筆的老師!!
我現在真的一點兒也不懷疑他了,因為他救了我,犧牲了自己的一只手幫我擋下了致命的一擊,我心中忽然充滿了懊悔和自責,你說我懷疑他干什么呢?害的他現在受了這么重的傷。
只見石決明竄著粗氣,強忍著痛望了望我,雖然還是那副微笑的表情,但是我看在心中卻是那么的不是滋味兒,我什么時候開始變得這么圓滑,這么的不信任別人的呢?我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我能聽見石決明喘粗氣的聲音,還有那個煞胎釘在老易的舌頭上,哇啦哇啦的聲音,老易躺在不遠處,現在的他還動彈不得,只能望著我大喊道:“老崔!!你大爺的!還等啥呢!!快上啊!!”
聽老易這么一喊,我回過了神兒來,他大爺的,我滿腔的內疚都變成了怒火,現在可不是我內疚的時候,就算我要內疚,也得等先把這小畜生送上路以后的!
想到了這里,我也不管左肩膀上的傷了,心一橫牙一咬,抄起了銅錢劍使盡了全身的力氣,對著那個死孩子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啪的一聲,那個煞胎被我抽倒在了地上不停的顫抖著,由于用力過猛,銅錢劍都被我抽散了,那些銅錢掉在地上叮叮當當的,但是我現在已經顧不上這些了。
直到現在,石決明才疼的叫了出來,他后退了幾步,死死的按著自己的右手,有沒有再給那煞胎任何機會,左手結了劍指,由于劍指咒的效力還在,頓時周圍的氣又向我的左手圍繞開來。我大叫一聲:“去你大爺的吧!!”
同時左手順勢一劃,指尖過處,利馬劃開了它的額頭鬼門,鬼門一破,我就不信你這倒霉孩子還不見閻王?
鬼門被我劃開后,那個死孩子果然抖得更厲害了,現在只能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著,眼見著已經是秋后的螞蚱,沒多長時間蹦頭兒了。
于是我也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