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我活這么大,唯一感到惡心的事情只有兩個,一個是大學第一天就被杜非玉給來了個一腳扁踹,另一個恐怕就是那天上山的時候行差踏錯邁出的那一步吧。
撲哧一聲,我只感覺到腳下一軟,然后一股溫熱的感覺傳來,低頭一看,他大爺的,頓時嚇的我叫了出來!
只見我的右腳陷入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里,而且這東西,竟然怎么看怎么像是一頭已經死掉了的狍子尸體。
這具尸體好像有一段兒時間了,表面已經有些鈣化了,黑乎乎的,我的右腳直接踩到了它的肚子里。
去他大二爺的!惡心死我了,我慌忙把腳抽出來,不帶這么玩兒的吧,我從背包里拿出了卷紙和礦泉水,狠命的擦著我那旅游鞋,希望能把這股惡心的味道擦掉。
而這時,旁邊又傳來了老易的驚叫聲,我急忙轉身一看,只見他們三個人都愣住了,等我走過去一看,頓時我也愣住了。
眼前的草地里竟然有大概好幾百只的野雞尸體,看來這股濃重的惡臭便是這些尸體發(fā)出來的了。我想起了昨天那兩只老耗子說的話,今日一見果然是太震撼了,這是為什么呢?
兩個老家伙的臉十分的難看,卻也沒多說什么,招呼我倆繼續(xù)趕路?;氐搅诵〉纼荷希缂业娜藛栁覀冊趺戳耍氖逭f:“沒啥事兒,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兒,死了幾個小雞兒。都臭了,繼續(xù)走吧?!?
說著他又往前走去,又走了一段路后,便聞不到那惡心的臭味兒了,我和老易背著背包走在最后,我輕聲的問他:“我說老易,你不會那什么分水破煞么,剛才那些野雞什么的為什么會大片大片的死亡?在風書里這有什么說道沒?”
老易想了想后對我說:“不確定,因為此中之道實在是太多了,沒看到風水的全貌是無法斷定的?!?
我點了點頭,經過了剛側的事兒,我心中始終有一股勁兒,老是預感著似乎要發(fā)生什么事一般,要知道我這疑神疑鬼的毛病可是真操蛋,而且比較諷刺的是經常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又走了大概十多分鐘后,甄阿姨跟我倆說:“到了?!?
前面是一個小土坡,看不見對面的景色,眾人繞過了土坡,來到了甄家的祖墳前。
《葬經》有云:夫土者氣之體,有土斯有氣,氣者水之母,有氣斯有水,經曰土形氣行。我雖然不太懂這句話的意思,但是這甄家的祖墳也確實十分氣派,仿佛恐怕別人不知道他家有錢似的,真不敢相信,這深山老林之中竟然會有如此氣派的墓地。
純漢白玉雕琢的墳墓看上去就十分的貴氣,周圍二百米之內的樹木都被砍光了,竟然寸草不生,這附近的空氣異常的干燥,雖然墓地周圍被樹木擋著,但是從我們剛才來的那條路能吹進涼風,而且這甄家祖墳天然的地理位置就好像是一個以前蒙古人喝酒用的酒袋子一般。酒袋子的口便是我們剛才來的道路,使那些外面吹進來的風能在著墳墓的周圍流動,然后散掉。
我和老易站在眾人身后,老易對著自己的改裝手表看了看,然后不由得小聲的贊嘆道:“他大爺的,我死了之后如果能埋到這塊兒地里,恐怕我在棺材里都得笑醒?!?
我雖然看不出這塊兒地到底有什么門道,但是老易小聲嘀咕的話我卻十分真切的聽在了耳朵里,這老小子竟然說出這種羨慕的話,看來這地方還真算的上一塊兒寶地,文叔他們好像以前來過,他們沒有理我倆,自行的上前去檢查墳地了。而我也趁這個機會問老易:“你低估啥呢?這地有啥門道,跟我說說?!?
老易點了點頭,小聲的跟我說出了剛才他用改裝表看完這塊兒地后得出的結論。
正所謂:‘斗酒藏風伴青山,疑是仙寶落凡間,此處埋骨男兒漢,后人金銀載滿船?!靡粋€藏風得水的寶地。所謂藏風得水,便是能藏得住風,而得水的意思是說墓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