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的愛情好,沒有任何物質的雜質,不像現在的我,覺得自己的心好像都快干吧了,我又想到了董珊珊,也不知道由夕那孫子被送進了精神病院后她怎么樣了,雖然我倆已經不可能了,但是我確實還是挺掛念她的,卓竟她是唯一一個關心過我的女人。
我嘆了口氣,還是別想了,有啥用?現在與其想這些,還不如想想早點兒解決五弊三缺的事情呢,我想起了回到哈爾濱的時候跟石決明通的那個電話,他跟我說,他跟著學校的學生們出去旅游了,學校組織的,兩星期以后就回來,到時候應該就能算的出那個跑路女鬼的下。
其實我挺羨慕石決明的,長的跟吳彥祖似的,身邊一定不缺女人,更何況是那師范類的大學了,這次出去旅游一定是環肥燕瘦享盡人間樂趣了。
不過他的命也不怎么好,攤上了個命缺,根本不知道能活多久,我忽然想了起來,等哪天讓老易和石決明一起算算,估計就能算出來?
我從床底下拿出了那個盒子,揭開了“三森臨水符”取出了太歲皮和女鬼淚,還有把被我左三層右三層包裹的僵尸血肉,沒辦法,如果不多包幾層的話,這玩意兒臭死了。想那石決明身為三清傳人,但是
打手仇猜算到汝幾樣東西就在我午里,估計也是森臨水舊刁;故果吧。
我望著這幾樣東西,心里想著,也是時候和石頭說明了,明天就是石頭他們回來的日子,我決定請他們吃頓飯,然后借這個機會把話都說開了,以后我們好同心協力為將來的美好生活奮斗。
想到了這里,我便又把這幾樣東西好好的裝在了盒子里,貼上符后放回了原處,然后往床上一躺,雙眼一閉就和我那夢中的女鬼約會去。
不過出奇的是,那天竟然睡得很踏實,并沒有做噩夢。
第二天早上,陽光又透過船戶曬到了我的臉上,我醒了,心情真是不錯,因為昨晚上沒有做惡夢,反而做了個美夢。千年不遇的做夢娶媳婦兒竟然讓我碰見了,我終于知道保羅塞內維爾為啥能寫出《夢中的婚禮》這曲子了。感情就是做夢娶媳婦兒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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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大好,我躺在床上給老易打了個電話,跟他說今天下午有飯局,請石決明。問他有啥事兒么?老易跟我說:“沒啥事兒,但是我有個要求,少點肉菜?!?
我心中苦笑的想著,敢情老易這小子經過了上次和老潛水員親嘴兒后到了現在還沒有恢復正常呢,于是我便跟他說:“放心吧,咱上袁大叔那兒去吃,保準你滿意
和老易閑聊了幾句后,我掛斷了電話,嘴里叼著根煙不想起來,于是又給石決明打了個電話,沒過一會兒,電話接通了,沒等石決明說話,我便笑著說:“你好,是石老師么?請問你現在應聘家教么?”
石決明在電話那邊對我說:“老崔啊,有啥事兒,我網回來。”
我無語了,想我和老易在一起的時候鬧慣了,沒想到石決明卻還是那個樣子,有點不芶言笑,沒幽默感,典型兒的書呆子類型。
見他不跟我開玩笑,我也就不多說什么了,于是我問他:“石頭啊,晚上有時間沒。我給你接風洗塵,順便聊聊?!?
石決明聽我要請他吃飯,便跟我說:“好啊,正好挺長時間沒見你倆了,也該聚聚了,啊,對了,你托我算的事情,我算出來了?”
聽他算出來了,我心里咯噔一聲,頓時心跳加?;琶辜钡膯査骸笆^。那個臭老娘們兒現在在哪兒?快告訴我,我現在就去把它抓來!”
電話那邊的石決明對我說:“電話里說不清,還是晚上的時候再說吧
我心里一想也是,反正現在有石決明這個衛星導航,到時候那行,女鬼還想往哪兒跑?我和老易還有一年多的時間呢。再怎么也能抓到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