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北的名聲并沒有狗好。眾點在我小時候我奶奶盾我,她跟我說。貓是奸臣狗是忠臣,狗不管主人家多窮,哪怕是挨凍受餓也不會離開主人。而貓則相反,只要主人家敗落了,它就會第一斤,離開,典型的小人。
說來也夠邪門兒的了,有很多的鬼怪故事都和貓分不開,比如“貓撓門”“貓跳尸,之類,之前九叔跟我講過的那個吃掉他徒弟全家的老太太,便是成了精的野貓所為。所以雖然我不討厭這種動物,但是也對東西沒什么好感。
當時我聽到劉雨迪說她喜歡我,心里不由得怨恨這該死的老天,但是就在我心情十分低落的時候,忽然聽說她宿舍樓下有野貓的叫聲,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同時腦袋“嗡,的一聲,就跟被人拿刀給捅了
般。
貓?我忽然就想起了劉雨迪晚上時給我們講的那個事情,穿黑衣服的貓臉老太太。石決明說劉雨迪會有危險,難道就是因為這個?
想起兒時聽到貓老太太所帶給我的恐懼,我就全身直哆嗦,他大爺的,難道是那個死老太太追到哈爾濱來了?我努力的回想著小時候聽說過的傳聞。據說那個貓老太太的奔跑度比火車還要快,如果真是這老家伙的話。現在才到都算是跑慢了。
這可怎么辦呢?正在我愣神兒的時候,電話那邊的劉雨迪便對我說:“你怎么了,怎么不說話呢?”
我回過了神兒來,馬上意識到現在已經馬上火燒屁股了,根本由不得我繼續兒女情長,于是我慌忙十分嚴肅的對劉雨迪說:“沒怎么,太晚了,你快睡吧。記住關緊宿舍門,哪兒都別去了,睡個好覺!”
電話那邊的劉雨迪顯然不清楚我的語氣為何一下子變的這么嚴肅,她好像還有很多話要跟我說的樣子,但是聽我這么一說,便也不好再說什么了,于是她跟我說:“那好吧小非非,你也早點休息,別把我的話放心里……
我應付了她一句:“恩,快睡吧
劉雨迪嘆了一口氣,然后對著我說:“卜非非。你好像變了。”
說完,她掛斷了電話,我苦笑了一下,我變了么?是的,恐怕我真的變了吧,有些幸福是我不配擁有的,就像你小丫頭小現在的我不敢答應你什么,雖然我不配擁有,但是我還是有資格去守護的!
想到了這里,我沒有再猶豫,起身從我的抽屜中拿出了一打符,然后又從行李中掏出了那把銅錢劍別在褲腰帶里,套上一件黑色的半截袖,關上了燈,出門下樓,義無反顧的向劉雨迪的學校趕去。
曾經有人問過我,為什么那些鬼都愛出現在晚上。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們,于是便對他們開玩笑的說,那是因為白天陽光太足了,那些鬼怕曬臉。
其實這并不是我第一次為了在乎的人去拼搏了,反而有些輕車熟路的習慣感,我坐在車上給老易打了斤,電話,好像好像已經睡著了,他一聽我說有情況,便打著哈欠說道:“等我會兒,不到一個小時就能到個……說罷他掛斷了電話,我心中苦笑的想著,這老小子到挺干脆的,的確,我倆沒有虛的東西,只要有事的話,互相叫一聲就行了。
現在已經是午夜,哈爾濱的街道上一片橙黃,路邊已經沒有了行人,只能偶爾看見那些醉酒的老爺們兒們扶著電線桿子嘔吐,路上面也只是隔段時間才能有車經過,我很幸運,每一次晚上出來都能打到車,想想去年還曾經裝鬼嚇壞過一位老實巴交的出租車司機,也不知道那行,爺們兒現在還出夜班兒不了。
不得不說。從最開始第一次見鬼到現在,我已經對此類的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慢慢的恐懼消失,這玩意兒說白了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兒,就連上次在七臺河臉貼臉的抱著一個老潛水員都沒有讓我感到害怕,我能感到的。只是惡心而已,因為我現在再清楚不過,有鬼就會有人,那些所謂的鬼怪生前也和我一樣,是個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