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人煙,這條通向小白墳的路,還是以茲那般的模樣,不知名的野花已是開的正艷的時候,就如同我以前曾經坐著黃雞走過的回魂路。我騎著自行車正如我出去寫生的時候一般,那時候心中想著如果車后座上能坐著我心愛的女人該有多好,我愿意載著她一直的騎下去。奔向地老天荒,但是現在想想,即使我找到了那個愿意坐在我車后座的女孩,但是我也不會讓她坐上去,因為我知道,這便是修道之人的痛苦。
半個小時候,我終于到達了小白墳,扛著自行車下了公路,然后把自行車隨手丟到了一邊,點上了一根煙后,我便順著河流往下走去,由于這里平時根本沒有人來。所以還是以前光景,我走過了那個小水泡,以前我曾經和陰陽人在這里抓過蛤蟆,當時光顧著玩兒了,誰畫畫兒啊,記得有一回老賈生氣了。說我倆要是再不畫期末就給我倆零分兒,我倆便應付的畫了兩張,陰陽人畫的是一棵歪歪扭扭的大樹,而我則是對著陰陽人畫了一個大王八,最后把他氣的半死。
想想過去的時光,確實很美好,因為他們再也回不來了,我們只能在記憶中去尋找他們的影子,就像是這曾經一起抽煙過的地方,一直都在,只是我們,卻早
因為時間還早,我便躺在了這片沙灘上,現在時間還早,我有足夠的時間去懷舊,威風吹在臉上,帶來了河水那略腥的氣味,不知怎么的,我竟然感覺到十分的安心,但是也略顯凄涼,在這個地方,曾經充滿了我們一群人的歡笑聲,但是多年以后的今天,只有我一人回到了這里靜靜的守望。
繼續往下游走去,就是這里了,我望著河邊的一塊兒地方,想當年哥們兒就是被那黃三太奶從這里給忽悠下水的,想來命運這東西也真是奇妙,誰能想到多年之后的我,竟然會拜那老太太為師呢?
眼見著太陽快要落山我才爬起來繼續往下走。大概走了能有十多分鐘吧,真的讓我看見了一顆大楓樹,估計這便是那黃三太奶口中的種了吧,我上前打量著,這樹還真夠性格兒的,一半樹葉相當的茂盛,而另一半兒則是光禿禿的枯樹枝,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清朝的男人梳的大背頭一般。
我四下望了望!并沒有什么異常,但是想必那常天慶就在這附近,于是我也不做耽擱,對著這棵樹咣咣咣就是三個響頭,畢竟咱是來拜師的。必須要拿出點兒誠意才行。
我這三個響頭磕的不含糊,腦袋都磕疼了,磕完頭后我便站起了身來,四處再一看,你還別說,在我左手邊的遠處,一棵樹下還真的出現了兩個黑乎乎的人影,他們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似乎是兩座雕塑一般,要說這可能是我見過的最有性格兒的野仙了。不說別的,我竟然能遠遠的望見他倆的腦袋上竟然冒著一絲絲的黑煙。那黑氣上升,被那黑氣沾到的樹葉就開始慢慢的往下掉。
我又望了望周圍,現有很多樹都是一半茂盛一般枯萎,他大爺的。終于知道這是為什么了,我咽了咽口水,這個常天慶還真有些本事,難怪那胡三太爺都要給它三分薄面。
想到了這里,我更加堅定了要拜它為師的信念,于是我便向它的方向走去,但是我沒敢聲張,黃三太奶昨晚跟我說過這老東西的脾氣不好,簡直可以說是心里有點兒變態,要是打斷他自娛自樂的話,估計我又得去河里喝水了。
輕聲的走到樹下,我才真正的看清了這老家伙的面貌,令我感到奇怪的是,這常天慶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個變態老頭兒的模樣,相反的,它外貌看上去很年輕,頂多只有三十五六歲的樣子,他穿著一身黑色的小褂。和九叔以前的那個款式一樣,鷹鉤鼻細長眼,留著一頭短,表情十分的嚴肅小眼睛瞇成了一條縫正在聚精會神的盯著地上那個用樹枝畫出的棋盤。
再看他對面,竟然把我嚇了一跳,只見它對面坐著的那行,“人”無論身材打扮以及頭型兒都和他一樣,只不過,那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