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么?”
我咽了口吐沫,不用這么玩兒的吧。我學《三清書》時就這個忌諱那個忌諱的,可是現在想出馬怎么也這么多的說道呢?還以為可以松一口氣了,沒想到反而更惡心,想請這老家伙上身還得燃燒我的壽命,這也太得不償失了吧。
前幾天石頭研究出了一今天道的后,我就肯定了天道也不是絕對的,但是現在看來,還他大爺的是那回事兒,等價交換,越猛的招數所付出的代價也就越大,這是法則。沒有辦法更改。
我想了想后,便問那常天慶:“常爺,您說就我這身板兒,您如果附身的話,能平安的承受您多久的時間?”
那常天慶望著我,想了一會兒后對我伸出了一根手指。
我撓了撓腦袋,這是啥意思?一個小時?不可能,就算是每克拉舞一個小時也會損陽壽的,更何況這附身呢,于是我便對那
那常天慶點了點頭,然后對我說道:“頂多十秒鐘,由于要我上你身,就必須燃燒你體內的“氣”要不然咱倆都活不成,可是“氣,燃燒完了,就該拿你的壽命所替代了,你想好沒有,同不同意?”
還行,我腦袋里想著。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兒,只有十秒鐘可以揮霍,不過這附身怎么這么像老易那兩分鐘小人呢?不過我要比他倒霉許多,起碼他那玩意兒不會減命啊,我怎么這么倒霉,全他大爺的是雞肋技能。
要知道這十秒鐘夠干個屁的,就算是上廁所脫個褲子還得要個二十多秒呢,怎么想怎么不劃算。想到這兒我心中十分的喪氣,看來這次回家真是白回一趟了,真郁悶。
那常天慶見我這般的郁悶。又冷哼了一聲,然后對我說道:“你這小輩,還是太年輕,不知道黃三讓你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么。”
什么?黃三太奶讓我來找這常天慶難道還有別的意思么?我咋不知道,想到這里,我便十分疑惑的望著這老家伙,它見我這么望著它,便冷笑著對我說:“想這整個齊齊哈爾,也就只有黃三知道我的本事,它應該知道你根本無法承受我的道行,所以如果真的是它叫你來的,一定是為了這個東西。”
說完后它伸手指了指我那小黑指甲,我心里又是一陣納悶兒,它這是啥意思?那常天慶見到我這副模樣似乎挺生氣,于是它便嘆了口氣對我說:“朽木不可雕也。這都不知道,我告訴你吧,你這黑指甲有個門道,它的名字叫做“借仙骨”這本是我輩仙家的不傳之秘,一生只傳一人,走出馬弟子借助仙家的一種渠道,即使不上身也可以借用一些師父的本事,看來黃三真的挺稀罕你的,一般的出馬弟子哪兒來的如此待遇啊?”
我望了望這黑指甲,我一直覺得它好用,徊是一直不知道它到底是啥玩意兒,現在想想原來這里面還有這等的門道啊,真是夠刺激的,想那黃三太奶給我涂指甲油時,我還不走出馬弟子呢,不得不說人老精鬼老靈,這老家伙應該早就知道了我會有今天的吧,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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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都這么多年了。我們崔家和它的恩怨應該早就化解,那老太太可能也對我抱有一絲的愧疚之心吧,所以才如此的對我,把唯一的一次借仙骨的機會給了我,而且還瞞著我,跟我說這小指甲只能治一些小病,估計是那老太太從小看我長大,知道我是什么人吧,怕把實情告訴我后我該到處臭得瑟了。樂極生悲那就得不償失了。
想到了這里,我懂了。看來這常天慶也想借仙骨給我啊。我靠,看這常天慶一身短打的造型。一看就是練家子,屬于攻擊型兒的,也不知道它的本事具體是什么,但是都到這份兒上了,我要是再裝傻充熔就有點兒假了,于是我慌忙跪倒在地說道:“多謝師尖賜弟子仙骨!”
那常天慶有些不耐煩的對我揮了揮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