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望我,對我說:“你剛才差點兒沒讓我尿褲子。”
于是老易便十分簡短的對我講出了剛才我所做的瘋狂事兒,老易說,剛才他差點兒沒分清,我和那貓老太太到底哪個是妖怪。
老易跟我講,那時候眼見著貓老太太的爪子就要扣到我的脖子了,可是我身上竟然猛然的爆出了一股黑氣,和我右手上出的一樣,就是要濃的許多,連表情都變了就好像是蛇一樣。
見那貓老太太的爪子拍來,我竟然根本不去躲閃,而是“桀桀桀,的笑著,甩起腦袋一口就咬了上去,這一口咬在了那貓老太太的手腕兒上,一使勁兒直接把那貓老太太的手腕兒給咬掉了一半兒!
沒等那袁枚吃驚。我已經向前一步一把抱著那貓老太太的腰把它撲倒了,那貓老太太并不是吃素的,當我把它撲倒的瞬間,它甩起爪子就卡住了我的脖子,但是我卻依然沒有當一回事兒,脖子一使勁兒,卡巴一聲,竟然把它的手臂給弄脫向了。
那貓老太太的手脫向后,只能任憑我騎在它的身上撒野,老易說那時候的我簡直就是瘋了,騰出了兩只手,扣在它的肚子上使勁兒的往兩邊一撕,竟然像是撕燒雞一樣將它的肚子給開膛了。
那貓老太太的肚子被撕開頓時從里面竄出了好幾只老鼠,那時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見到老鼠就跟見到親爹似的,馬上放開了”幾太,兩只手如同蛇撲食一般的快伸出。講那幾只、主。然后瘋狂的張嘴咬去。把那些老鼠咬死了便吸起了血來。
聽老易講到這里,不光是他,連我自己都快尿褲子了,我說這嘴怎么就這么腥呢,感情常天慶那老家伙改不了蛇性,見到老鼠就想吃啊,可是不對啊,照常理來說,那老家伙上了我的身以后不管是吃什么喝什么最后都得帶走啊。我怎么還感覺到嘴里有股血味兒呢。我用舌頭舔了舔牙,靠,原來是那老東西用我的嘴咬東西,把我的牙床子給弄破了。
老易繼續說,就在我吸老鼠血的時候,那貓老太太又站了起來,它已經把自己的胳膊給磕回位了,又朝我的背后偷襲,可是那時候的我早就覺了,只見我回頭滿臉是血,邪邪的笑著,然后竟然像是蛇爬一樣的向它射去,一把抓住了它的左腿然后將它摔倒在地,這還不算完,我并沒有放手,直接抓著它的左腿一使勁兒就把它齊根兒的拽了下來。
那老東西不動了,我便后退了幾步,也就手里抱著腿到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后。我就醒了過來。
我聽完老易的話后,全是直哆嗦,真想不到常爺竟然如此的生猛,都說常蛇仙兇殘。跟狐仙有一拼,今天是真見識到了,確實夠狠的,那一刻我靈魂附體了。看來我這出馬弟子還真的不是一個人在戰斗。
我問老易。我一共抽風了多長時間,老易跟我說,大概在五分鐘左右吧,多半的時間你在吃耗子,我聽老易這么一說,頓時又苦笑了起來。常爺啊常爺,我叫你來是要幫忙殺敵的,你卻邊消耗我的陽壽邊吃耗子,讓我說你點兒啥好呢。
算了不想了,想也沒有用,我跟老易說:“老易,我沒事兒了,你去看看石”
我話還沒有說完。就聽不遠處有傳來了一個人說話的聳音,頓時我和老易的心就跟掉進了冰窟窿里一般。
因為,那是袁枚的聲音!
我和老易的汗毛兒都立了起來,我倆相視的目光之中充滿了驚慌,不會吧,四肢都被扯掉了倆,還被開膛破肚了,這樣都沒死?
于是我倆邊哆嗦著,邊慢慢的轉頭望去。
果然!只見那個貓老太太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又站了起來,已經肢體不全肉身破爛的它單腳立著,肚子破開了,肚皮就這樣的敞著,活像是一個破口袋。只見它歪著腦袋那半邊人臉已經開始腐爛。可是那半邊貓臉卻依舊在詭異的笑著,瞪著通紅通紅的眼睛望著我,張嘴對我倆說道:“想不到啊,你這小孩兒竟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