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易把剛才生的事情簡單的說給了石頭聽,石頭聽宗起身謝謝那倆老家伙,但是被文叔制止了,于是石頭便安靜的躺著聽我們的談話。
我今晚總是覺得這一切簡直太奇怪了,文叔怎么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那里呢?他認識袁枚并不奇怪,因為他早就應該認識袁大叔,但是最重要的是,他既然也是白派弟子,可為什么要隱瞞這個真相而終日騙人錢財呢?
實在有太多的疑問了,導致我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問了。要說人啊,老是在關鍵的時刻掉鏈子,這一點真對,就像我現在,不知道從何說起,費了老半天勁,只說道:“那航文叔,你的銅錢劍,不要了?”
文叔一聽我竟然問了這么無關緊要的話,不由得有些又好氣又好笑。只見這“老神棍,對我說道:“反正已經那些銅錢都快報廢了,要它有啥用。我說你啊。別每次都硬掄行不?陽氣都讓你給打散了,唉,不說了,你就不能問點兒應該問的東西么?”
聽他這么一說后,我想了想,從何問起呢,于是我便對他說:“文叔。你為什么要騙我。你本來是白派傳人,為什么要當起藍道來欺騙百姓呢?”
文叔聽我這么問他,抽了口煙后,掐著煙對我緩緩的說道:“我就知道你會問我這個,好吧,反正今天也瞞不下去了小非,你聽好,雖然咱倆平常是以師徒相稱,但是其實我和老是你的師兄?!?
啥?師兄?聽完文叔的話后,我頓時大吃一驚。要知道他說的這個師兄可不是什么大鬧天宮的大師兄,要說我的師父可是九叔啊,他可已經死了好幾十年了,怎么今天這倆老幫子就變成我的師兄了呢,等會兒。這倆
我忽然想了起來,沒有錯,九叔對我說過。我確實是他的三徒弟,他生前曾經收了兩名弟子,因為他倆不和所以才沒把《三清書》傳給他倆,靠,不會這么巧吧,我望著眼前的這倆“老神棍,他倆就是九叔生前的那倆不著調的徒弟?
想到了這里,我滿是驚訝的對著文叔說道:“你說你是我師兄,難道你就是九
兩個老神棍一聽我提起九叔,臉色頓時變了個樣子,一絲愕悵浮現眉頭,只見文叔嘆了口氣,對我說道:“沒有錯,我倆就是師父生前的徒弟,我是你的大師兄?!?
我靠,還真讓我猜中了,可是如果他倆這么說,就代表著早就知道我是他們的師弟,那為什么還要在我的眼前演戲呢?這完全不符合邏輯嘛??!
老易和石頭在一邊靜靜的聽我們談話,于是我便對著文叔說道:“你是什么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既然你知道了,為什么還耍裝神棍騙我呢?”
文叔見我情緒好像有些激動,便嘆了口氣。對我說道:“其實,你來我這店里。就是事先安排好的了,不是我故意騙你,這是師父的意思,你懂么?。
啥?我的腦袋里頓時出了個冒號,怎么又扯到九叔了呢?這關九叔啥事幾啊,它老人家現在還在地府當鬼差呢,這事兒跟九叔能有一毛錢關系?
文叔見我根本沒懂,便和林叔對視了一眼,這兩個老家伙雖然平時水火不容,但是關鍵時刻還是比較靠譜的,這一點在七臺河時就得到了證明,林叔沒有說話,默默的點了點頭,文叔便跟我說:“小非,這確實是師父的意思,你知道什么是“受逆璞石。么?這是他老人家的原話
文叔的話聽的我一頭霧水。什么“收你五十,?
在一旁的老易也聽楞了,他問林叔:“林叔啊,你倆收他五十干啥啊,怎么你們這師兄弟相認還收錢?”
林叔狠狠的瞪了老易一眼,對他罵道:“你能不能少說點兒話,不樂意待就出去,我現在看見聳心里怎么就這么難受呢!”
老易見到自己挨罵了,也就不敢多做言語,便繼續低著腦袋當聽眾了,文叔對我說道:“我說的是“受逆璞石”這是師父在一年前跟我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