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識悄悄的離開,沒有的痕跡,只留下了我一身緩二7,看來被附身的后遺癥還是很嚴重的,好在我現(xiàn)在的胳膊恢復(fù)了些力氣,便吃力的抬起胳膊,一邊吸允著小指甲一邊等待著文叔的答案。
文叔想了想后,對我說道:“我們和老袁還有他弟弟。其實早就認識了,他們也是貨真價實的白派世家,具體要說,這件事的時間可算比較久遠了。”
我們聽文叔說完這句話,其實并沒有太過于驚訝,畢竟我們早就知道了,既然那個袁枚是個白派先生,那么袁德袁大叔也一定跑不了,只不過我還是想不明白的是。文叔和袁枚的對話。從他們的語氣上來看,袁枚好像是對我們身上的三清書感興趣,而且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絕對沒有那么的簡單,他們在以前又到底生過什么事情呢?
于是我便鼓起了勇氣對文叔說:“文叔。您就別瞞我們了,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們么?”
文叔聽到我這么說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他轉(zhuǎn)頭望了望林叔,很奇怪。原本是水火不容的兩個老家伙,竟然都露出了一副調(diào)悵的神情,似乎這件事情牽扯到什么一般。
其實平時文叔還是比較注意養(yǎng)生的。他一天都抽不上半盒煙。但是今晚的他已經(jīng)快抽了一盒了,文叔這會兒又抽出了一根煙放在了嘴里,點著了火低著頭大口大口的吸著,陣陣青煙升起,圍繞著文叔那已經(jīng)半邊斑白的頭,看上去挺傷感的,過了一會兒,他抬起了頭望著我,對我說道:“我倆的事情挺長,你們真的想聽么?”
石頭沒有說話,顯然這件事情好像跟他沒有什么關(guān)系。我和老易則是十分堅定的點了點頭,因為這兩個老家伙的身上有太多的疑點了,包括我們上次去七臺河這倆老家伙那些不正常的表現(xiàn),甄阿姨那時跟文叔的話我現(xiàn)在也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現(xiàn)在這些真相馬上就要公開了,我和老易能不支愣著耳朵聽么?
文叔見我們想聽,便又抽了口煙,對我們說道:“這件事,還真得從師父死掉的時候說起啊
文叔說完這句話。便跟我們說起了他與林叔在以前生的事情。
話說那已經(jīng)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文叔和林叔剛剛是二十多歲的大小伙子,林叔要比文叔晚進師門幾年,他比文叔還要慘一些,屬自幼孤苦。吃百家飯長大的小乞丐,可是正所謂鬼欺窮人。就是這樣一個孩子,還被一個老吊爺,給纏上了。
就在林叔被鬼迷的要把脖子伸進上吊繩兒的時候,九叔師徒恰巧路過,把他給救了,九叔見他無依無靠,和自己年少時一般無二,便了慈悲之心收了他當?shù)诙€徒弟,從此師徒三人浪跡天涯,過的生活雖然也是艱苦,但是師徒三人的心卻是熱的。
話說一九七五年遼寧醫(yī)巫閣山的那場惡仗,便是師徒三人緣分已盡的開始,那時的文叔和林叔都是二十四歲,正好是我和老易這般的年紀,文叔記得很清楚那晚生的事情,那是一個夏天,由于“魁尸,作祟,所以那年的莊稼都顆粒無收,整座山都快荒了,師徒三人追著那魁尸追到了大山的深處,有一個山洞,正是那勉尸修煉的場所,九叔帶著二人沖了進去,與那毯尸進行了殊死的戰(zhàn)斗。
文叔跟我講,雖然我們這一代都會三清書,但是他年輕的時候卻要比我們厲害的許多,這便是遭遇和磨練不同所造成的,而那個時候的九叔,則是最巔峰的狀態(tài)。可以說是整個中國屈一指的先生了,可是即便是這樣,也沒能斗得過那個已經(jīng)不懼怕陽光照射,甚至于風(fēng)雷閃電的般尸,苦斗了半宿后,三個人都掛了彩,林叔更是受了重傷,一條胳膊都快要斷掉了。
九叔為了蒼生的安危,和徒弟的性命,便狠下了心來。掏出了平時藏在身上的“雨師水解符”說什么也不能讓徒弟和自己一起死,于是他拿出了符后便讓自己的兩個徒弟快出去。否則也會受到牽連,可是要知道這兩個徒弟都受過九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