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問我:“你已經學會“劍指符,了吧?”
我點了點頭。文叔繼續道:“其實《三清書》中奧妙無窮,其中一張符咒都是符咒中的佼佼者,包括那劍指符,你用寫好劍指符的手來使用銅錢劍”就應該會揮銅錢劍最大的威力了,因為。以前咱們的師父也是這么做的?!?
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兒,我懂了,感情劍指咒并不是用來砍的,而是用來加強銅錢劍的威力的??!只見文叔又從他那床下的百寶箱中翻出了三個盒子,然后丟給我,說道:“你就用這些東西練練吧?!?
我打開盒子一看。靠,三個盒子里裝的都是銅錢劍,全是雍正通寶的,和之前報廢掉的那把一摸一樣,我終于明白了那把劍壞了這老家伙為啥不心疼,敢情他還有這么多存貨啊!于是乎這幾天我便一直用這三把劍翻來覆去的練習著,其實我還是比較悠閑的,因為我根本不用動地方,站累了坐著也能練,老易就不同了,每天晚上下班后我倆都要去喝一杯,這老小子跟我說,他現在每天要做的就,訓農覆去的跑步。跑的腿肚子都快抽筋了。終千她妥不了瓚”。懷叔說能不能換個體育運動,比如臺球斯諾克什么的。
于是林叔跟他說,換體育運動可以,那就鐵人三項吧,林叔說出這句話差點兒就嚇的老易尿褲子。于是老易跪在地上聲淚俱下的對林叔說:“教練,我想打籃球?!?
老易看開了,他心想反正都是要運動,比起跑步,玩玩兒籃球總要有趣的許多,于是他便跟我說:“怎么樣,有空就跟我一起做做運動男孩兒吧
這老小子估計是把自己當三井了。我望著這天然呆,苦笑了一下,經過了這幾天的苦練,我倆確實學到了不少經驗,但是我們都知道這無疑是臨陣磨槍,雖然沒有多大的用處但是聊勝于無。
我回過了神兒來,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昨天晚上張雅欣非常高興的給我打來了電話,跟我說他干爹同意我倆跟著去旅游了,我苦笑了一下,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明天就要跟袁枚那老家伙談判,而現在我卻完全打不起精神來,文叔今天放了我一天假,讓我好好休息休息;以準備應付明天,末了還告訴了我一件事兒,讓我今天晚上辦。
我躺在床匕心里想著,雖然說是休息,但我也不能就這樣兒干躺著啊。我想要做點兒什么,可是做點兒什么好呢?
一想到明天我心里就煩,那袁枚的本事我已經見識過了,隨隨便便一個愧儡就差點兒把我們都搞死,而且他還有什么十鬼,想想就犯愁,雖然文叔說這老家伙不會耍詐玩兒陰的,可是他玩不玩陰的只有他自己知道,石頭因為沒有自保能力所以我倆沒讓他去,如果袁枚翻臉了,那我和老易又有多少活命的幾率呢?
靠,真是犯愁啊,我躺在床上隨手拿起了手機,無聊的翻著,忽然,我在電話本里看到了劉雨迫的名字,一想起劉雨迫,我心里又開始不是滋味兒了,自從上次拒絕了她以后,我還一直沒有跟她聯系過呢。
想想我也真挺對不起她的。也不知道她現在想開點兒沒。這丫頭的性格我知道,死倔死倔的,從小就這樣,好像是遺傳了他爺爺醉鬼劉的性格吧,只要認準了一件事就會一條路跑到黑,即使是心里難受也不讓別人看見。
說來也挺奇怪的,不知道為什么,我忽然有了一種想給她打電卡的沖動,我知道我這完全可能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但是卻又忍不住。
雖然我是命孤之人,一切姻緣注定都是有花無果,但是我又一想,明天他大爺的是死是活還不清楚呢。為啥就不能破例一次?再說了,哥們兒我又不是要干什么違法的事情。打個電話而已嘛,不至于遭雷劈吧?
我想到這里,手指便按下了撥號鍵,電話響了幾聲后接通了小丫頭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她對我輕輕的說道:“你終于想起我
你終于想起我了,這一句話差一點沒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