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些時候。即使外界傳遞給我們的消息是多么和二幾我們也不會動搖于其中,畢竟這個社會上歌功頌德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物極必反,每天吵嚷著社會形勢一片大好,但是殊不知老百姓們也有自己的一雙眼睛,這雙眼睛會幫助他們尋找真實,以及生活的意義。
我終于見識到這生活另一半的真實了,笑貧不笑娼,多么的悲哀,袁枚一聽我這么說,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整個屋子里那些愛添屁溝的份子們也跟著笑了,盡管看起了特二,盡管他們也不知道這事兒到底有啥好笑的,就好像村子里的那一群狗,晚上聽到別的狗叫,自己也就叫起來,盡管他們不知道自己為啥要叫。
袁枚笑了幾下后,把懷里的那個長美女推開,然后對我和老易說道:“說的好!笑貧不笑娼!”
說出此話后,他注視著我倆,眉宇之間劃過了一絲的黑氣,我和老易坐在沙上,覺了這一點。頓時提高了警擻老易把手插到了褲兜里,而我則又催動了常爺的仙骨,我們就這樣對峙著,盡管我不太相信這老家伙會大庭廣眾之下動手。但是從剛才的事情已經看的出來,這袁枚還真不是啥善茬兒,標準喜怒無常一老兄
但走出于我倆預料的是,袁枚眉宇之間的那一絲黑氣也只是一閃而過,只見他又恢復了之前那副狀態,然后轉身對那些分子們說:“我有點累了,先去休息下,你們隨便玩吧。”
那些糟老頭子們軟香在懷。都笑著點了點頭,只見那袁枚望了我倆一眼后,便自顧自的像包廂外走去,這明顯是想讓我倆跟上,于是我和老易點了點頭,擺脫了那倆小妞兒的糾纏后,便推門走了出去,把門關上后,世界霎時間的清靜了許多。再也聽不見那些震耳朵的音樂聲了,我和老易都長出了一口氣,再看那袁枚已經想酒店的門口走去,于是我和老易便不緊不慢的走了跟了上去。
這時候夜已經深了,海邊的人已經很少,袁枚慢悠悠的走著,老易出門后便把那些雷劈木的小鑿子握在手里,而我也解開了右手的繃帶,就這樣走了大概能有個二十多分鐘,袁枚拐到了一塊兒大礁石后站住了,為了以防萬一,我和老易的便同時開了眼睛,然后走了過去。
袁枚靠著礁石站著,望著我倆冷笑,我和老易的后背又出了層冷汗,讓我倆出冷汗的原因不是這老孫子的表情有多么的猙獰,而是他的身邊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群“人”一個個西裝革領的,全低著頭,帶著禮操,一言不,周身散著點點煞氣,此時耳畔滿是海浪嘩嘩的聲音,夜幕之下的海邊,這一切都顯得十分詭異。
一三,是十個人,十鬼!我和老易心中都是一驚,沒想到這老孫子竟然這么快就弄出了十鬼,難道他想要殺了我不成?
為了安全起見,我和老易都向后撤了一段距離,望著袁枚身后的十鬼,我心中真的是沖滿了鄙視。我心想著你這個老雜碎,叫我倆大老遠的跑這兒來,難道就是為了把我倆一鍋端么?想不到你這什么神仙下凡的人,說話竟然還不如放屁來的響亮。
于是我左手伸到背后的衣服里面,握住了那被黑布包裹著的銅錢劍,然后狠狠的對著袁枚說道:“姓袁的!你這是什么意思,愿賭服輸,你把我倆叫這兒來,卻一直裝神弄鬼,現在你還把你的幾個掛掉了的祖宗給搬出來了,你真當我倆怕你么?”
那袁枚見我如此數落他,也不惱怒,反而笑了,于是他便對我說道:“年輕人就是年輕人,這就沉不住氣了啊,放心吧,我當然不會反悔,如果我想動手的話,你認為你倆現在還會活著么?”
我和老易對視了一眼,這話他說的應該沒錯,雖然那十鬼一直都沒有動,但是從他們身上出的那種若有若無的煞氣上來看,這十個鬼肯定不是什么一般的貨色,我心里想著,畢竟現在是和諧社會,打打殺殺的對我們也沒有什么好處,于是我便對那袁枚說道:“那你這次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