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上邁是好人多。是的。我一直堅信這點。今天的哦出次證明了自己是對的。
我滿懷感激的和李筏離開了博物館。我始終無法忘記王大爺跟我說的那些話,我忽然覺得,其實當英雄也不難,或者其實每個人都是英雄。誰說這今年代做事兒不求回報的人沒有了?
我現在的后背上背著兩把劍,一把銅錢一把黃巢,忽然我有了一種好像已經是天下無敵的感覺,要知道如果傳說沒有錯的話,那么這把生銹劍應該還可以搞死兩個人,但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哥們兒我和袁枚那孫子的賭局,在某一程度上來說我已經贏了,真是想不打這次下地府竟然能夠因禍得福。不得不說這真是萬般巧合匯聚一點,眼下只要救出九叔后便可以腳底抹油迅開溜了,至于地府現與否也不是我能顧及上的判情了,愛咋咋地吧。
不過說到底,救九叔出獄則正是我下地府以來所面臨的最大挑戰。要知道我這完全就是拿自己的命去做一場賭博,壓大壓小就看我運氣了,如果運氣不好的話,讓地府搖出個豹子通殺我也只能甘認倒霉。
出了博物館后,我沒有立亥前往市盤山,而是先跟李筷去了一趟都都城中的車站,畢竟現在的它依舊還是處在危險之中,那兩個老色狼隨時都有可能殺回來,到那時候可就麻煩了,所以說現在唯一躲避的方法就是讓李筷盡快去投胎,畢竟這部都鬼城也是有法律的,投胎以后這倆老色狼就只能干瞪眼了。
鄂都的車站挺大,望著身旁形色匆匆的鬼魂搭上了一輛又一輛的紙做客車,它們的目的地正是那三生石旁,等待它們的正是喝下那一碗苦澀的孟婆湯然后再次的踏入輪回。不管下輩子托生什么,都會受世俗之苦,這也是天道的一部分。無法更改。
雖然說十丈紅塵本身就是痛苦。奢華的空虛,浮躁的,繩索般糾結在一起痛苦的掙扎,很容易讓人的心中覺得很累,但是最起碼還活著。知道什么是累,比起這地府的冷清,顯然要好的很多,別看這地府之中每個靈魂都相敬如賓,但是我總是覺得好像少了些什么,想了很久才想明白,原來此處最缺的。便是人性,人本身就是矛盾的動物,但是可能真的是因如此才會覺得快樂。
望著廣場之上這些忙忙碌碌的靈魂。我頓時心生感慨,我甚至有些懷疑,他夫爺的,這么多的鬼是從哪兒鉆出來的呢?貌似整全部都應該就是這兒鬼最多了,說是鬼山鬼海也不足為過,甚至讓我產生了一種春運的錯覺。
我擠開了一條道路,把李筷送到了一輛客車前邊,然后對著它笑著說:“姐妹兒,我估計只能送你到這里了,你多保重,謝謝什么的說了太多我就不說了。如果下輩子還能見到你的話,我一定報答你。”
李褳甜甜一笑,然后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道:“你啊,真是的,有沒有人教過你,如果想報答別人的話,最起碼要讓自己活的好一些吧。”
我聽它這么說,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便嘿嘿一笑沒有言語,只見李筷繼續對我說道:“行啦,逗你玩呢,你要答應我啊,千萬要回去,要知道下輩子我還要拜你為師呢,聽見了沒?”
我點了點頭,對它說道:“恩,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回去的,如果你下輩子還能記得我,那我就收你做徒弟。”
這時候,那客車的司機開始催促了,李徑又對我淡然一笑,這笑容之中似乎沾染著一絲傷感,但是它卻沒有停止這笑容,只見它對我說道:“好啦,那就這樣兒吧,我先走了。去陽間重新生活,我會努力長大的,咱們到時候再見吧
說完后,它就登上了紙客車,車客車開動了,我站在原地望著這輛車越開越遠,李筏終于去投胎了。而我則點著了一根煙,深吸了一口,也該是辦我在地府最后一件事兒的時候了。
還好現在我是靈魂狀態,走過的路都記在了靈魂中,于是我便朝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