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有沒有想討,其實命諒并不是夭形的,反而,他確實存。
我確實也曾經懷疑過,你說這大千世界蕓蕓眾生,每一天都在不停的上演著生離死別,而這一切,是不是真的有某個人,或者說某種力量在操縱呢?
都說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人的一生就像是一場電影,或者說電影也就是人生的縮寫,那由此可見。既然電影有實現寫好的劇本,人生也應該有,只不過,我們管這劇本叫做“命運”而命運這東西,到底是什么呢?卻沒人能夠了解。
我本身就是相信命運之人,說白了,我們都只是一場偌大電影里的路人甲乙丙丁,但是又各自是主角,只不過,我們這場戲,也不知道是演給誰看。
可能真的有這么一個人吧,或者是什么,卻導演了這一場五弊三缺的悲劇,我不清楚剛才的我到底是不走出現了幻覺,但是多半不是,因為此時我的心中完全沒有平靜了下來,雖然我不明白五蘊皆苦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卻清楚了,原來這一切都是那個帶黃帽子的人所搞出來的鬼,雖然我不清楚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是,此時此刻我終于明白了自己應該做些什么。
那個帶黃帽子的人說他只是個看戲者,只對這場戲的結局感興趣,而這結局,便是由我做出的一道選擇題,我想到了這里,嘆了口氣,既然你想看我選擇,那我就選擇給你看吧。
想到了此處,我便點著了一根煙。然后義無反顧的沿著江邊走了過去。這是一塊離市區很遠的地方,周圍沒有人煙,只有江水流淌,我處的這岸邊,除了一條小路便是一望無際的枯草,不得不說,枯草的確是生命力最頑強的生命,即使是冬天逃不過枯萎,但是也不曾倒下,今晚雖然沒有風,但是它們卻還是微微的晃動著,儼然是等待著下一個春天的到來,那時候再次的對這些界展示著勃勃生機,我忽然覺得,應該做些什么了,于是,便在猶豫了一下后。握緊了拳頭,微微的刺痛了,我的黑指甲已經刺進了我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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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抬頭望著天上,那輪月亮還是如同尋常般的顏色,周圍沒有云彩。不過我卻好像毛經聞到了即將變天的前兆。
十分鐘沒到。我便來到了石決明擺陣的地點。
大老遠,我就看見了石決明。當然還有旁邊被困了手腳貼住了嘴巴的張雅欣,不過,杜非玉我卻沒有瞧見。不過我早已經料到了,想必是被這石決明裝到什么東西里面去了吧。
旁邊就是松花江,這條江水養育了無數黑土地的文明,此時此玄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多,將近一點,離七寶白玉輪動的時間,還有兩個多時。
我和石決明就這般在寒風之中對視著。我看得見,他身后的土地之上歪歪扭扭的畫著好像是陣法般的圖案,那圖案的四周的放著七樣東西。我注意到了,其中有個玻璃瓶兒。估計那就是裝杜非玉的瓶子了吧。
石決明似乎早就知道我要來一般。他笑著對我說:“我的好兄弟,你來了,難道你是來當我如何改變自弓的命運的見證者的么?”
我沒有搭理他,而是望了望張雅欣,躺在地上的張雅欣真的是嚇壞了。現在被綁的如此嚴實,最還讓石決明拿膠布粘上了,多天的驚嚇,讓她看上去很狼狽,如今看到我出現了。馬上死命的掙扎著,眼睛里的淚水不斷流出。
我急忙對她點點頭,意思讓她別害怕,我會救她出來,張雅欣見我對她點頭,便慢慢的鎮定了下來。
我知道,她可能是看見了希望吧。畢竟我不是第一次救她,看見張雅欣竟然被石決明像捆畜生一樣的捆著,我的心中就莫名的浮現出一股火。他瘋了,真的,野心極度膨脹的他已經喪失了自己的本心,除了自己的野心之外已經容不下任何東西,我苦笑了一下,現在的他,和袁枚又有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