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一副挺驚訝的表情叫我過去,我見他正蹲在地上玩兒那棺材板兒,心里想著并不是他還有顆童心,而是他一定發現了什么。
于是我走上前,低聲的問他:“怎么了?”
老易指著那棺材板上的石蛤蟆說:“這玩意兒挺邪乎啊,你看。”
我上眼望去,只見那石蛤蟆緊緊的貼在棺材板上,而棺材的另一面則支楞出一寸尖銳的釘子,由于棺材板兒是平放著的,但是那釘子并沒有扎進土里,周圍的土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竟然濕潤了一小塊。
老易跟我說:“這玩意兒,好像還真是有點兒說道,你知道的吧,學奇門術跟搞科研差不多,我剛才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發下這蛤蟆還真是個釘子,我看過了,這小小的釘子上竟然和我的手表一樣,刻有三才在上,正所謂‘世間萬物皆水身,三才引水一根針”,這小小的釘子竟然和我學的奇門造物片中的‘三才引水針’差不多,你看這陣,大概兩分鐘左右就能聚集周圍的水汽凝結成水珠,真是太先進了,要知道就連我都不會這技術啊!”
我看著老易一副十分認真的模樣,心里哭笑不得,看來這老小子的呆病今天發作的還挺勤,這都火燒屁股了,他還一副考古學家的模樣,但是他這學術問題我也搞不懂啊,此處便是我的死穴,是我和這民間科學家的代溝。
于是我只能對他說:“小易啊,別灰心。好好學習,早晚能成為國家的棟梁之才的,加油。神九上天就靠你了。”
老易有點兒納悶兒,他問我:“你說啥呢?神九跟我有什么關系。”
我有點兒沒好氣兒的說:“你也知道和你沒關系啊,都什么時候了,你就別研究這什么水槍還是水針的了唄,想研究直接順走,反正也沒人要的東西,回去慢慢研究吧。”
老易恍然大悟。對呀,自己在這兒撅屁股想能有什么用,于是他和我一起撿了塊兒轉頭。一點兒一點兒把那石蛤蟆釘子從棺材板兒上敲了下來,拿在手中才發現這玩意兒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重,好像中間是木頭做的,外面糊了一層水泥。不得不說。看來這如果真的是木匠搞的鬼的話,那么他們的祖師魯班爺曾經修煉過奇門術的這一民間傳說就大概是真的了。
老易把這石蛤蟆包好后裝了起來,這時文叔在那邊招呼我們過去,大概是水已經淘干凈了吧,我和老易起身向那邊走過去。
老易小聲的問我:“老崔,這蔭尸應該也算是僵尸,你看要不咱倆抽空弄它個二兩血?”
我無語了,和他說:“弄個屁啊。這人多眼雜的,不被看見才怪。而其你也看見了,那老人參都當了幾年的潛水員了,早就泡芙囊了,哪兒還有血啊?”
老易嘆了口氣,一副喪氣的樣子,其實我心里也挺喪氣的,眼睜睜的看到了個僵尸,卻又無法下手,這可真郁悶。
尸臭的味道減輕了一點,但是依然如同王致和一般的濃重,文叔讓我倆去那墓地里挖點兒濕泥,我倆雖然不知道這老神棍又有什么花花腸子,便去那墓地里裝了一塑料袋兒。
回來的時候我見那些人已經去胎棺材蓋兒準備蓋好后上路了,便走到文叔身邊和他說:“文叔啊,那棺材上的蛤蟆實在是太邪了,我剛才就把他啟出來扔了,您看是不是應該這么做?”
文叔冷哼了一聲兒,沒有說話,而這時,眾人已經把棺材蓋子給扣上了,又用繩子綁緊了棺材,用四根竹棍串了起來。
一切都作罷后,旁邊的林叔說話了,一口地道的趙忠祥口音,他對著眾人說道:“諸君,不多不少,時間剛好,咱們抓緊上路吧,送甄老太爺喬遷新居。”
說罷,他手里抓起一把紙錢往天上一揚,頓時紙錢如同雪花般飄散,然后幾個小伙子抬起了棺材,我們便浩浩蕩蕩的向那塊兒新墳地進發了。
我和老易還是走在人群的后面,我問老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