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來什么,以前我不知道,但是現在差不多知道了,人一旦長大,就學會了說場面話,渴死我說這句話卻真的是這樣想的,我又想起了我那個狠心的媽媽。
而就在這時,文叔和林叔回來了,兩個老家伙一進門便抻了抻懶腰,沒有搭理甄家的那些人,而是對著甄阿姨說:“大早上晨練晨練對身體還真有好處,真是神清氣爽啊。”
我望著兩個老家伙褲腿上的泥土,心中苦笑道,晨練個屁,你兩個老神棍大早上就去填墳也算是晨練?也不嫌晦氣。
早飯做好了,包子和黑米粥,味道不錯,吃飯的時候,文叔跟甄家那老爺子說:“老爺子,我們還有些事兒,今天便要走了。”
甄老爺子上了歲數,不光是腦袋不靈光,就連耳朵也不怎么好使了,他聽文叔邊吃包子邊跟他說出這話,愣了,問文叔:“小文兒你說啥?你今天變狗了?”
看著文叔那副表情,我心中一陣好笑,文叔這個老狗,也有說不明白事兒的一天,只見文叔對著甄老爺子大聲的說道:“不是變狗,我的意思是領你姑娘去旅游去!”
甄老爺子恍然大悟,于是對文叔說:“啊,旅游啊,去吧去吧,好好玩玩兒。”
甄阿姨顯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兒,于是林叔就跟她解釋著,同桌的甄家兄弟們見兩個老家伙這么快就要走,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甄富對文叔說:“文哥,咋這么快就走了呢,不說是住兩星期么,再待兩天吧。”
文叔斜眼望了望他,冷哼了一聲兒,沒有說話。
吃完了飯,我們就開始收拾行李,林叔勸動了甄阿姨,說是要帶她去三亞散散心敘敘舊。在把收拾行李的時候,我偷偷的把文叔的銅錢劍拿了出來放倒我的背包之中,心里想著反正這老家伙要是去旅游的話也不能檢查少了什么。即使到時候讓他發現了,就說是我忘了,也不會有啥大事兒。
不得不說,手里拿著銅錢劍,我的心中又踏實不少,這都是我保命的籌碼啊。
一切都收拾好后,我們便下了樓。甄富見留不住我們,便開著四輪子送我們下山,老易的手表好像修好了。我悄悄的跟他說,讓他記著點兒這上山下山的地形,別到時候咱倆不了山。
下山很快,只用了大概三個小時就來到了勃利縣的火車站。我和老易就在這里跟他們分手。他們坐汽車走,而我跟兩個老家伙說,我倆坐火車,兩個老神棍大發善心,給了我倆一人五百塊錢,算是這次的補貼和獎金,臨走時甄阿姨叫住了我倆,然后給了我倆一人一個小包。
我拆開一看。里面都是曬干了的山貨,猴頭什么的。這讓我很感動,連聲謝謝這個剛認了的干媽。后來我才發現,原來那小包的下面也有五百塊錢,可能是甄阿姨給我倆的見面禮吧,直到現在,我記得還很清楚,當我倆發現那錢的時候,他們三人已經走了,我和老易愣住了,好像是頭一次有人對我倆這么好。
讓我倆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錢其實并不能讓我倆感動,讓我倆感動的是甄阿姨的慈祥,雖然這么說有點兒把她說老了,她知道我倆要回家,擔心我倆身上沒錢,但是明著給好像又是怎么回事兒似的,所以便偷偷的塞給了我倆,就真的像是親生母親一般。
這怎么不讓我兩個平日里孤苦慣了的年輕人感動?我和老易坐在飯店里,更加堅定了今晚上行動的決心。
飯后,我倆便開始了采購,畢竟裝備雖然不能決定一切,但是也是十分重要的一環,勃利縣雖然不大,但是東西還是十分的齊全,而且很便宜,在一個大商場中我買了些上好的黃紙和墨水毛筆,老易則買了一捆魚線,以及好幾把大小不一的刻刀。還有一些三清壇需要的東西。
我和老易的計劃是這樣的,就跟上次引那七死草人一般,剛才我弄到了甄阿姨的幾根頭發,用三清壇的草人當替身,引那老潛水員入甕,然后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