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以,這都什么時候了,它竟然還有給小姑娘過生日的閑情雅致,而且一說起張雅欣我就有點兒犯愁,畢竟她是袁枚的干女兒,而我的事情也只有她知道,所以袁枚為什么能找上我這一點,我也確實懷疑過她,只不過我心里一直不愿意相信這丫頭會出賣我,也許是因為她并不知情吧,我安慰著自己。
聽老易說起林叔,我便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文叔,現在雖然我不給他打工了,可是還拿著人家的銅錢劍,這玩意兒雖然不抗打但確實好用,我也用的挺順手的,真有點兒不想還他,但是沒有辦法,做人必須要行得正站的直,不是自己的永遠不能要,于是我便打定了主意,明天把這銅錢劍就送回去,反正哥們兒我已經有這只犀利的爪子了,晚還還不如早還。
正好我剛從家回來,臨走的時候,我奶奶偷偷的塞給了我五百塊錢,看我根本不想拿,但是老太太撕撕巴巴的塞給了我,跟我說,在外面別虧著自己,想吃點兒啥就買點兒啥,別瘦了。著老太太從手絹兒里拿出錢給我,我心中頓時又有一種想哭的沖動,老太太這么大歲數了,還惦記著我,這份恩情恐怕我這輩子都報答不完,我嘆了口氣,心中更加堅定了想盡快解決這一切事情的決心。
本來借老易錢是一點兒毛病都沒有的,但是我從褲兜里掏錢的時候眼睛咕嚕一轉,我望著老易心里想著,這老小子剛才逗我這么長時間了,這次也該換我逗逗他了吧,于是我便跟他說:“老易啊,借你錢行,天這么熱,麻煩你下樓去買兩根雪糕吧。”
有時候我真懷疑老易的汗腺到底生在哪里,只見他一聽要他下樓。頓時伸著舌頭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對我說:“少廢話,大爺跟你借錢是看的起你,我不了動彈。趕快拿來。”
我望著老易,心里想著這老小子果然熟知我的為人,知道我一定會借給他所以才不吃我這一套,但是這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于是我半邊臉十分奸詐的對著他笑道:“那咱倆打個賭啊,不贏錢的,贏下樓買雪糕的。敢不?”
老易從我手中接過了錢,然后放在了褲兜里,他對我說道:“好啊。正好我也熱死了,怎么賭?”
這時,我那半邊臉延遲的笑容也浮現了出來,我對著他笑著說道:“掰腕子。敢不敢?”
老易一聽我要跟他掰手腕。頓時笑得跟老姨一般,他十分猖狂的對我笑道:“哎呀哈?你今天吃錯藥了吧,竟敢跟我掰腕子?好好好,我跟你說,不帶反悔的啊,你等我五十秒,我讓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哈爾濱舉重界第一奇葩!”
說罷他便花枝招展的做起了三遁納身的準備,這一切看在我都看在我眼里。當然,我并不是單純的抽風。主要我也想知道知道,我借了常天慶的仙骨之后,右手的力道到底有多強。
五十秒后,老易那一身強大而熟悉的氣夾雜著一股熱風撲面而來,只見這老小子十分囂張的把右肘往桌子上重重的一磕,震得我那二手筆記本兒都開始搖晃起來,他對我大笑道:“哈哈哈!少年啊,來吧,你這完全就是自尋死路啊!”
我望著此刻的老易完全已經是伊利丹附體,雖然他沒有蛋刀,但是現在的他確實是一副蛋疼的模樣,讓我的熱血也有些沸騰了,于是我也把右肘往桌子上一磕,同時我倆的雙手緊握在了一起。
我對著老易點了點頭,隨著老易的奸笑聲,我倆便同時使出了力氣,說來也挺奇怪的,當我倆同時發力時,我倆手上發出的‘氣’也開始了對抗,如果說用顏色來形容‘氣’的話,老易三遁納身的氣應該屬于橙色或者黃色,而我卻發現,現在我發出的氣卻是黑色的,就如同那天槐樹下常天慶所散發出來的氣一般,現在一用力,手臂上那條蛇形的污垢頓時變的越發的黑起來,慢慢的竟然不再像是污垢了,而像是一條真正的黑蛇。
我十分驚喜的發現,我現在的力量竟然和三遁對抗也不落